磨锥山高头领目光一闪,忽然一拍椅子扶手,大声道:“葫芦岩离磨锥山最近,磨锥山闹这么大动静有可能为他们探知,这伙人莫不是葫芦岩的人马?”
他转头问跪在地上的刘项道:“你们有没有兄弟突然被飞射的暗器所伤并且很快全身无力瘫倒在地!”
刘项道:“俺们随陈头领冲过一片密林之时,是有不少兄弟是被暗器所伤,而且像你所说很快瘫倒在地。”
高头领一拍大腿,转头对陈有朋道:“大统领不用猜疑,这些人马是葫芦岩贼人无疑,葫芦岩人马向来狡猾,我们山寨大统领就是被他们用暗器害死。哎!现在想来后悔莫及,当日就不应该放那帮人从容离开!”
陈有朋似乎并不相信高头领所言,阴着脸反问道:“高兄弟不要忘了,十几日之前母猪岭和磨锥山联手伏击,杀死杀伤葫芦岩大部分精锐,这么短时间内葫芦岩怎会再出现这许多战力超强的护卫?”
高姓汉子有些迟疑,皱眉轻拍着椅子扶手,自言自语一般:“那会是哪一方的势力呢?难道是大姑顶的贼人到了!也不对啊,如果是大姑顶贼人到此,一定会马不停蹄强攻磨锥山……”
目光瞄了一眼陈有朋,说道:“哼!看来这些贼人也是些胆小之徒,如果他们敢于攻打磨锥山寨门,俺老高和磨锥山护卫,一定让他们尝尝苦头。”
跪在堂下的溃兵们一个个看白痴似的看着这位高头领,这位高头领是哪里蹦出来的,没有经历过与那伙儿搏杀怎么会知道那伙儿贼人的难缠!尽在在这里胡咧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陈有朋道:“先别管是那方势力了,现在首先要加强磨锥山警戒,防止这伙人夜里袭击。高兄弟,你去集合自己手下心腹兄弟,协助母猪岭的护卫防守山寨各处,尤其要加强寨门防守。另外再你多找些人来装运广场的物资,争取天亮前,将广场上物资从后山转运回母猪岭。你放心老哥我答应你的条件绝不会丝毫改变。”
高姓汉子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勉强道:“大统领,这山寨还有许多老少,大统领将粮食财物一点不剩的运走,这磨锥山老少们可没法活了。”
陈有朋目光一闪,阴声道:“管那么多干嘛,到时候你带领着手下加入母猪岭,这些人的生死与你何干!”
高姓汉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陈有朋阴沉的面容,剩下的求情话语便不好出口。
这陈有朋说的也对,这世道能够保证自己吃穿不愁,磨锥山庄户人死活与自己何干!
磨锥山已经今非昔比了,磨锥虎一死,山寨立刻四分五裂,各位头领都想当大统领。还是自己聪明,偷偷联合母猪岭陈大统领,一举将另外几个磨锥山头领击杀……反正以后自己和手下兄弟会离开磨锥山,的确不必担心磨锥山老幼的生死!
想到这里,高头领忽的站起来,拍着胸脯道:“陈大统领不用多说了,兄弟这条命就卖给陈大统领了,你吩咐的事俺马上去办,定然不会出现纰漏。”说着转身朝堂外走去。
陈有朋三角眼盯着高姓汉子背影嘴里阴阴说道:“那就拜托高兄弟了!”
直到高姓汉子不见人影才对堂下站立的山贼们说道:“你们也别跪着了,今日溃败也不怪你们,再次遇到这伙贼人便由本大统领来为你们陈头领和死去的兄弟报仇!你们先去找地方歇息!”
“谢陈大统领,小人们先下去了。”刘项等贼人给陈有朋磕头后退出磨锥山议事堂。
陈有朋“嗯”了一声望着这伙人退下堂去,随口吩咐侍立在身后的亲卫道:“立刻去召集几个头领到这里来,就说本大统领有要事吩咐。”
“遵命”
亲卫应声退出议事堂,陈有朋皱眉继续思索。不一会儿议事堂外陆续进来神四位情略显兴奋的汉子。
进入议事堂,发现见坐在太师椅上的陈大统领脸色阴沉,四个人各自收起兴奋的表情,面向陈有朋跪地叩首:“见过大统领,请大统领吩咐。”
陈有朋似乎陷入沉思,过了一阵儿皱眉道:“四位头领都来啦,都起来找椅子坐下,说说这磨锥山都有什么好货!”
“谢大统领赐座。”四人按顺序坐下,从四人表面对陈大统领甚是敬畏。
离陈有朋最近的一个头领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