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山寨护卫们心里疑惑,冯检便低声问道:“胡头领,俺看你似乎有什么事难以抉择,你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重要事情?”
胡大刀犹豫着道:“这队人马正是史家家丁,马车上下来的便是史家主人史大庸,俺刚刚偷听两个家丁说的很清楚。”
“嘶”
众人都抽了口凉气,运气这么好竟然在这里直接遇到正主了!
焦杆儿作为胡大刀的绝对心腹,这次也在十三人当中,他有些蠢蠢欲动,说道:“那俺们现在该怎么办,那个该死的内应到现在不露面,干脆俺们直接杀出去得了。”
胡大刀瞪了他一眼,道:“兄弟们都看仔细了,史老爷身边的那个家丁头目,看他一直朝树林里打量心思焦虑的样子,俺觉得就是内应孙方,只不过一时无法抽身过来联络,俺们先掩藏好自己,早晚那位内应孙方会过来接洽。”
焦杆儿一边掩藏着身形一边啧啧感叹:“啧啧,二十多匹马,还有那许多长枪腰刀,要是都归了俺们葫芦岩多好,胡大哥,要不俺们兄弟上去抢了!”
胡大刀踹了他一脚,小声骂道:“快给老子滚一边去,你也不想想,就俺们这是几号人上去抢马,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简直是找死!”
冯检也明白胡大刀为何发火,打劫的正主儿就在眼前,可自己一方却不敢下手,对方有二十多个装备齐全的家丁,而自己一方十三人却两手空空,任谁见到到嘴边的肥肉却不敢吃,心里肯定烦闷。
如果硬要打劫对方,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下场就不必说了。
可是肥羊就在面前不咬上一口,不是山贼做派,何况捉住史家主人无疑就等于打开了史家的大门,等到山寨人马一到,史家财产顷刻间就会为山寨所有。
假若冒险成功,胡大刀等十三人在葫芦岩的威望自然是无人可比。
到底该怎么办?胡大刀、冯检等人陷入纠结当中。
冯检盯着树荫下毫无防备的史家家丁们,心里也在跃跃欲试,如此大好时机摆在面前,实在不应该放弃。
胡大刀同样在反复的衡量思考,如果哪位内应能够进来树林,有哪位内应在外策应,应该有八成把握在这里将史老爷留下,如果自己十三个人贸然冲出去一旦偷鸡不成,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时间在煎熬中慢慢溜走,胡大刀、冯检等一直在纠结,哪位内应孙方则一直没有机会联络葫芦岩众人。
眼看过午了,史家众家丁即将护卫着史老爷离开歇息之处,如此难逢的机会在自己眼皮子溜走,胡大刀冯检等人心里似乎被猫抓一样。
焦杆儿早就忍不住了,他一直蠢蠢欲动道:“胡头领,动手吧!动手吧!俺们可不能白白放走眼前的好马还有这许多刀枪兵刃,你看那些家丁们睡得跟死猪似的,俺们所有人一起突然冲上去,杀死他们还不和砍瓜切菜一样。”
焦杆儿这一说顿时引起了其他护卫的共鸣:“对,看这些人毫无防备,冲出去杀死他们,眼前这些马匹兵刃就都是俺们的了。”
这些护卫在巨大的**面前,几乎忽略了被反杀的危险,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能立马就冲杀出去。
冯检也有些忍耐不住,眼前大好机会,只要捉住史老爷,那史家便不攻自破。看眼前情况,现在史家家丁们大多数都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对外几乎没有警惕,只要家丁们没有机会骑马冲锋,自己十三个人完全可以将这些家丁们解决掉。
冯检对胡大刀道:“说起来这些史家家丁也太大意,大摇大摆在林地边缘歇息,竟然不派人进入林内探查一番,说明他们对外毫无警惕,俺觉得是好机会!”
胡大刀道:“这些家丁不是大意也不是不警惕,是对自身的实力有信心,你们都看到远处那二十多匹战马,这要是被他们骑马冲起来,咱们这几个人想逃都无处可逃!”
焦杆儿焦急道:“俺觉得咱们突然从林中冲出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家丁们慌乱中不容易找到战马,咱们完全可以将战马和兵刃抢到手。”
见胡大刀还在犹豫,忍不住催促道:“胡大哥,俺焦杆儿和身边的兄弟们跟随你两年多了,知道大哥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今日之事的确有危险,可俺焦杆儿觉得是个大好机会,如果不冲出去杀一次,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