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个哨所护卫队都要轮流在葫芦岩范围内巡逻放哨,保证山寨安全,这事要尽快落实办好。”
冯检领会后,自然是点头答应。
“俺该做的差不多都做了,己哨具体事情要你自己来安排,等会儿俺派人领你们己哨去驻地,你们首先要在指定的区域建造屋子,建房所需木料、麦杆儿都是现成的,俺先派人去帮你们备料,以后你们便会省很多事!好了,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再来找俺老胡,老子先回去清理一下身上的创伤。”胡大刀有点唠叨。
冯检躬身送走胡大刀,转身面对众人大声喊道:“众位乡邻,刚才胡头领宣布山寨将俺们这些人编为己哨,许大统领任命俺冯检为己哨小旗官。在这里俺向大家承诺,一定会让己哨众位乡邻吃饱穿暖住好,也请各位叔伯兄弟姊妹与俺同心为己哨出谋划策,共同建设俺们大家的新家园!”
人群里人们听着年轻的小旗官的就任感言,冯检话音一落,一些头脑灵活之辈便凑上前来七嘴八舌的恭维。
大多数庄户人还是面现迷茫之色,没有多少人会相信冯检这个毛头小子有能力改变大伙儿的命运!
这种状况冯检从没有经历过,他摆手制止七嘴八舌的人们,大声道:“大家暂且不要吵嚷,俺还有话说!”
见人群渐渐安静,便接着道:“俺要找几个能识字的,为大家登记造册,为咱们己哨发展打好基础,有识字的就请到俺这边来。”
“俺识字!”
“俺上过私塾!”
从人群里陆续走出来四五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手牵一个年纪十四五岁的少年,怯生生站在几人后面。
冯检先走到妇人面前,道:“这位大婶认识字?”
妇人犹豫了片刻道:“大、大王,是老妇人的孩儿识字!”
冯检笑笑道:“这位大婶,俺名为冯检,以后就有事尽管唤俺的名字。”
妇人闻言“哦”了一声,比俺惴惴不安的在等待着冯检的决定。
冯检向她身旁的少年看去,只见少年身材似乎比正常少年瘦弱,眉毛细长,眼睛很大,一眨一眨如同一潭湖水,尖尖的下颏微微扬起,冯检目光看过来,少年立刻慌乱的转头看向别处,神情举止恰似一位温婉的女子。
冯检忍不住臆想,假若这少年是女子,必然是绝色,这身姿长在男儿身上真是可惜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庄上的?谁教你识字的?”冯检一连串的问道。
少年挣脱母亲的手臂,声音乍听起来有些嘶哑:“冯…冯检,我……我名为苏素,乃是平度城西十里马家店子村人氏,从小我爹教我识字。”边说边舔着发干的嘴唇,似乎害怕冯检对自己回答不满意。
冯检望着眼前少年,越发觉得少年眉目之间含羞带怯,话语间带着些许扭捏,感觉上有点别扭,便脱口问道:“怎没见到你爹……”
冯检发觉妇人奇怪的看了自己一眼,见她眼睛红肿面带悲苦,心里“咯噔”一声,道:“莫不是峡谷中战死了!”
冯检这句话顿时引得苏素呜呜大哭,妇人赶忙上来搂住苏素,悲声说道:“峡谷中,我家官人已被磨锥山强盗杀死了。”
人群中几个峡谷战死之人的家属想到自家有人同样遭遇,也跟着放声痛哭起来。
周围知**告知冯检,苏素父亲在村中教私塾,也是被逼无奈,携带家小投奔葫芦岩,谁知会在峡谷遭遇强盗,苏素父亲赤手抵挡磨锥山贼人攻击,试想一个读书人怎能是那些强盗的对手,很快就被杀死。
眼见孤儿寡母哭的悲伤,冯检心里也跟着难受,他拉住苏素的手道:“唉,先别难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俺们自身势力强过磨锥山,俺必定杀上磨锥山,杀光那些强盗替你爹还有大伙儿报仇。”
苏素止住哭声,目中泪花滚滚,咬着牙道:“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早晚会找上磨锥山强盗,为我爹报仇。”
冯检觉得有点奇怪,苏素像触电一样抽回自己的手,不由那回味苏素那柔软细嫩的双手,心中感觉很奇怪。
冯检想不出原因,便开始细细打量苏素,悲伤中的苏素敏锐的发觉冯检的目光,明眸闪动间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