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锻炼,锻炼出一副强健的体魄。
另外,冯检知道乱世要保全自身,必须要有秘密的防身手段,后世自己是玩飞镖投掷的高手,便趁闲暇制作一些飞镖藏于身上,作为危急时刻保命手段。
冯检耐心将每只飞镖都打磨的溜圆尖利,飞镖尾部绑上一圈细瓴,表面涂满自己专门配置的毒剂。
对敌之时,突然射出飞镖,飞镖上的毒剂见血中毒,令人难以防范,今日众人逃脱大难,还是多亏自己精心打造的飞镖建功。
这一世的父亲去世后,冯母将自己全部的爱都倾注于冯检身上,浓浓的慈母之情,冯检有着深深地体会,并且深受感动。
母亲也才四十多岁的年纪,放在后世还是女人一生最辉煌的年纪,这时代生活的艰辛却使得冯母早已满脸皱纹。
现实生活的穷困却令冯检母子两人连活下去都很艰难,冯检虽有许多超前的见识,却苦于没有任何机会实行,冯检每天考虑的大多是怎样应付东家讨债的家丁护卫,哪里有水源可以浇灌地里的庄稼,怎样让母亲吃上一口饱饭。
而冯检母亲考虑最多的是如何让这个家支撑下去,让自己的儿子多吃一点,因此每日和冯检一样到田间地头劳作。
冯检家的手推车旁,冯母在车子边来回走动,刚才看到冯检与贼人搏斗凶险的场面,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紧紧地揪住,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看到儿子连续将几个贼人杀伤,直到贼人突然退却,冯母紧绷的心才稍微放下。
战斗结束,她就跪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多谢老天保佑,让检儿平安无事,老婆子磕头了!”
冯检快步来到母亲身旁,见母亲跪在地上轻声为自己祈求,心中微微颤动,眼角顿时湿润。
他上前几步扶起母亲道:“娘,你看你儿子浑身一点伤也没有,别担心了!”
“啊,检儿回来了,快让娘看看有没有受伤。”冯母站起来,盯着儿子上下打量。
冯检笑道:“身上的血迹是贼人的,俺浑身一点伤也没有!”
冯母上下左右仔细看过,确信儿子没有受到伤害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刚才几个贼人围着你,真是吓死为娘了!”
冯检扶着母亲坐到自家独轮车车辕,笑嘻嘻听着母亲的絮叨,末了冯检对母亲道:“娘,磨锥虎被儿子的毒镖所伤,只有孩儿有解药救治,一会儿胡头领会安排人带领你们老幼先离开这里,儿子与胡头领几人要留下来善后。”
冯母一听自己可以离开儿子却要留下,自然是絮絮叨叨:“将解药交给胡头领,你跟随大队离开便好,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身。”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为娘怎么活!”
冯检只得耐着性子解释:“解药交给胡头领,他们也不知道如何解救磨锥虎,孩儿自己配制的毒剂,只有自己亲手才能解去……”
冯检边向母亲解释,边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见胡大刀安排好老幼撤退事宜,正举步向自己这边行来,冯检提醒道:“娘,胡头领过来了,说话可得注意分寸,以免得罪人。”
冯母赶忙转头张望,随口道:“和外人说话娘自然谨慎!”
见胡大刀已经来到冯检母子跟前,抱拳向冯母行礼,道:“老人家,今日多亏了你家冯检啊!关键时刻射伤磨锥山贼人大统领,俺们这些人才有脱身之机,冯检是这几百人的救命恩人,俺胡大刀不但要谢冯检,更要谢谢王大娘养育了一个好儿子!”说着拱手深深弯下腰去。
胡大刀是这四百多人的头领,一连串的感谢话说出来,使得冯母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冯母赶紧道:“哎,检儿快快扶住胡头领,说起来我儿也是应该的,老婆子不敢受胡头领之礼。”
冯检赶忙在一旁扶住胡大刀:“胡头领莫要这样,小人承受不起,都是乡里乡亲,解救他们就是解救自己。”
胡大刀一拍手道:“冯检说的太对了,解救他们就是解救自己!咱们大伙儿凑到一起就应该互相扶持才对。冯大娘你也无需担心,俺已经派人回山报信了,很快山寨就会来人接应,磨锥山一伙儿贼人不敢再打歪主意,老胡安排你们老幼先走!冯检和俺老胡几人留下断不会又任何危险。”
胡大刀话里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