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副镇长聂大昌、常务副镇长陈欣然,他们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了。
你想想啊。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郑治平在城里撑腰,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又道是,县官不如现管。不管是乡上或是村里的事,难道郑治平能直接干预?他根本没有这样的权力。
村里出了事儿,最终负责的是乡党委书记。即使乡上不能解决,也是找镇上的人。可在镇上,有多少人向着刘红林?在形势一边倒的情况下,一个女娃子,压根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谢谢老村长提醒。可是,郝大根也太欺负人了。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居然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还想架空刘红林,一个人控制全村。太霸道了。”王守银又发牢骚。
“老王,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是大势所趋啊。你自己看看,现在有多少村民拥护郝大根?又有多少向刘红林靠拢?更重要的是,刘红林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这个?”
“郝大根是有点霸道,甚至耍流氓。可是,他有霸道的本钱啊。论手段,我和刘老都栽在他手里了。论关系,刘红林的后台不如他。论打架,村里那个是他的个儿?他还有民警撑腰呢。”
“老村长,你说的,我也明白。可是,我就是不想向一个小屁孩低头。为了这事儿,我也挺纠结啊。我听说了。参与了全民投资的村民,最多的赚到十一个百分点了,钱不少啊。”
“这只是桃子投资之前的热身投资啊。因为桃子一年一季。所以,他不想让村民的钱便宜银行,找了别的生意。不在季节上,干别的生意,桃子该投资了,又抽回来,人空钱不空。”
杨大全松开王守银,紧紧握着双拳,“说实话,如果我还有钱,我也会参与。我们这辛苦,为了什么?可以和任何人有仇,但不能和钱有仇,是不?更何况,没有人会嫌钱多的。”
“老村长,我是妇道人家。本不该插嘴。可这事儿挺玄乎的。他一个二流子,到底会做什么生意啊?不到一个月,赚了一成多了。是不是吹的啊?”左小华一针见血,直指核心。
“吹?你真能想啊。白纸黑字,每家每户都签了合约的。如果赔了,郝大根要承担七成风险。如果赚不了钱,他敢开出这样的条件吗?他又不傻,赔本的生意,绝不会做。”
“这也是啊。”左小华用右肘碰了碰王守银,“老头子,俗话说,听人劝,得一半。老村长的身子还没有好利落,单独来找你。也是为了我们好。要不……我们拿点钱试试?”
“老村长,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不过,这事儿,我得好好想想。赚钱不容易啊。万一赔了,都是血汗钱啊。”王守银瞪了左小华一眼,警告她不要乱放屁。
“看样子。我是白来了。老王,希望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一边拥有九成以上的人气,乡上和镇上都有后台。另一边不到一成的人。虽有关系,却在县城。到时吃了亏,千万别后悔。”
杨大全做梦也没有想到,王守银如此顽固不化,执迷不悟,还在想着刘家的势力,希望刘红林可以让他再过原来的风光日子。在村里人五人六的耍横,那根本不可能了。
郝大根真的出手了,倒霉的又不是他。既然不识好歹,就让他吃点苦头。到了那时,一定老老实实的跟在郝大根屁股后面,估计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老村长?”
“汪!”
坝子里,又响起小黑的叫声。只叫了一声,突然没了。王守银一愣,起身走了出去,发现坝子里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壮实,女的苗条,宛如金童**一般,并肩而行。
“王队长,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不是感冒了?”郝大根疾赶几步,到了王守银跟前,细细打量他的脸庞,“不像啊。谁惹你了?”
“村长,你怎么来了?”
“原来在和老村长聊天。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既然这样,我改天再来吧。或者说,找个时间去村委会聊。”郝大根瞄了杨大全一眼,没有打招呼,转身欲走。
“村长,别啊。老村长只是过来坐坐。聊了几句,正准备走了。有什么事儿,进屋说吧。”王守银双颊变色,侧移一步,请郝大根进屋。
他开始怀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