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沉默少顷,开了一个简单的压惊偏方,“去药房买10克紫石英、5克朱砂,分成五分,泡水给她喝。”
郝大根的判断是正确的,王红艳没有疯,只是震惊过度,有点蒙。喝了镇静安神茶之后,人很快清醒了,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直哭,还想去看看杨大全。
乔木明白,郝大根的计划见效了。为了加重王红艳的内疚和负罪感,他断然拒绝了,“你是杀他的凶手,没有资格看他。再说了,他现在昏迷不醒,全是你害的。”
“警官,我不是故意的,是意外。真的,那是一场意外。我和他十多年的夫妻了。不可能伤害他。求求你,让我看看他吧。”王红艳跪了下去,再次哭求。
“意外?你真能说。刺得那样深,肠子都断了。真是意外吗?职业经验告诉我,你是蓄意谋杀。至于动机,我们还在调查之中。一旦找到,立即起诉你。你难逃法律制裁。”
“不是,真的不是。那只是意外。你不相信,可以问二流子。他当时在场。他可以替我作证。”这一刻,王红艳想到了郝大根。可时,郝大根会帮她吗?
“二流子是谁?”
“就是郝大根……不,是郝村长。就是我们村里刚上任的郝大根村长。”想到这事儿的关键在郝大根身上,王红艳立即改了口,再也不敢叫二流子了。
“我自然会找他问清楚。不过,他现在没空,正在抢救杨大全。”乔木笑的肠子都快断了,却不能让王红艳看见,又吓唬了几句,赶紧出了拘留室。
还没有进办公室,乐的捧腹大笑。正好碰上王小伟。这货一愣,古怪看着乔木,“乔所,什么事儿啊,这样高兴,是不是中奖了?”
“去!老子高兴,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乔木仍然不能界定王小伟是黑是白,又是否站在他这边,这样机密的事,不能让他知道,端起所长的架子,把王小伟轰走了。
乔木到了医院,见杨大全真的昏迷不醒,困惑看着郝大根,“是你动了手脚,或是真的伤得很重?”
“不算轻。不过,没事了。我让他暂时昏迷。有两个原因。一、恐吓王红艳。二、不希望杨大全面对现在的情况,以免伤感。严格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真是你搞的鬼?”
“没办法。即使不为杨大全,我也得为杨大美人考虑。如果真能改变王红艳,他们一家三口,应该挺幸福的。即使不能,也可以利用这个件事让他们迅速离了,一刀两断,不必一直纠缠不休。”
郝大根没有隐瞒,坦然说了当时的一切。他本想栽赃陷害,用同样的方法把王红艳弄去,攻破她的心灵防线,在她崩溃的时候反省,希望可以大彻大悟,明白曾经所作所为是错的。
可他也没有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王红艳见了他,如同有杀父之仇那般愤恨。恨不得立即杀了他。机会就在眼前,他没有必要错过。因势利导,利用了杨大全,制住了王红艳。
“你果然够狠。不过,这出戏唱好了,或许真有奇效。”乔木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之色,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的手段如此狠,因势利导,信手拈来,却是如此娴熟,巧妙之极。
……
郝大根担心王红艳乱说,尤其是那晚在桃林里的事,让乔木关闭了询问室的监控,并轰散了所有民警,留下他一个人,和王红艳单聊。
“阿根……郝村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们有过关系的份上,你放我一马。从此之后,不管什么,我都听你的。再也不闹了。一直陪着大全,好好过日子。”
王红艳连讨价还价的勇气都没了,直接投降,两膝一软,颤抖跪了下去,泪如雨下的看着郝大根,“千不念、万不念。念在我们有过关系的情份上,求求你,饶我一次。”
“红艳婶子,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郝大根脸色一冷,轻轻哼了一声,“看样子。你可能吓傻了,胡言乱语。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郝村长,对不起。我该死。不该胡说八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王红艳心里一惊,知道不该提那晚的事儿,否则,她会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
在拘留室待了几个小时,她什么都想明白了。以她的脑壳怎么和郝大根斗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