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否则,黄子才会更怀疑。这会害了关咏诗。
“王八蛋!放你妈的狗屁。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吗?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她遇上困难了。我只是好心帮了她一把。你他妈的有病啊?这是欺负吗?杂种,你脑子进水了吧?”
郝大根如同一条灵活的泥鳅,从人群之中滑了出去,两手叉腰,冷冷看着黄子才,破口大骂,“她是你女朋友。听说国庆结婚。你不相信她,而且怀疑她。你算什么玩意儿啊?
去你妈的。王八蛋。你也一把年纪了。老的毛都不长了。难道连最基本的爱情都不懂?两个相爱的人,信任是最基础的东西。这个都没有,如何一起生活?所谓的爱,能信吗?”
一顿狂骂,真把黄子才骂蒙了。他确实没有证据,否则的话,早就动手报复金仙桃和关玉雪了。收到消息,加上关咏诗好久没有回去了,他十分生气,决定找郝大根出气。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不是面团。不是他想搓圆就能搓圆,也不是他想捏扁就能捏扁的软蛋。前后之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比他还强硬了。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面子挂不住,传了出去,一定会成为笑话。可坚持下去,万一闹出什么事情,伤了郝大根是小事,把关咏诗惹毛了,事情就大条了。
他恋爱了好几次了。可那些女人喜欢的都是他的钱和地位。只有关咏诗,从不在乎他是什么身份,全心全意的爱他,她的爱没有参杂任何不纯的因素,只有纯纯的、浓烈的爱。
面对这样的女人。他不能伤她的心。动手打了郝大根,就意味着他相信外面的传言。更深一层想,就是不相信她,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和爱的承诺。
犹豫不决之时,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刘红林打的,转过身子,背对郝大根,走到院子边缘按了接听,“红林,什么事?”
“子才哥。不管郝大根说什么,千万不能信他的。他就是一个混蛋,嘴里根本没句实话。他按着咏诗又摸又捏,是我亲眼看见的。”刘红林知道他的软肋,决定再加把柴,把火烧旺。
“红林,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帮我看着咏诗。你要借钱的事,一切好说。”黄子才挂了电话,徐徐转身,盯着郝大根看了近一分钟,“废了他右手。”
“这头猪!”郝大根心里一阵悲鸣,好不容易稳住了他,一个电话,令他完全改变,很显然,这个电话是刘红林打的,火上浇油,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不管不顾了。
这下子,轮到郝大根为难了。不动手,又白白的挨一顿黑打。可不是他的风格。上次挨打,是为了陷害王大富。事实证明,那顿打挨的值,王大富已经进去了。暂时不会出来祸害人了。
可这一次,绝不能挨打。否则,不但无法平息事态,反而让黄子才更怀疑。还会产生错觉,认为他好欺负。刘红林以后还会用类似的招。他不想这样纠缠不休,必须现在了断。
“你这头没脑子的猪。白痴。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和**婆娘之间,会幸福吗?”郝大根侧耳一听,车子已经下机耕路了,灵机一动,撒腿就跑。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黄子才一愣,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打他一棒子,赏五百。谁亲手废了他。赏一万现金。”
“你这头蠢猪。你会后悔的。你这样做,摆明了不相信你女人。”郝大根的速度,比他们快了一倍以上,一只脚跳着走,也能轻松摆脱他们,一边跑,一边骂。
离机耕还有五十米左右,遇上乔木的车子。乔木早就看见了,郝大根屁股后面跟了一群人,穷追不舍,不停按喇叭,熄火之后,下车掏出手铐,对着众人晃了晃。
这玩意儿的威力真大。这群人不是死士。只是黄子才临时找的混混,见了警车,本就心虚,乔木又亮出了手铐,一幅杀气腾腾的样子,所有人都怕了,赶紧停止,不敢再追了。
“到底怎么回事?”乔木抓着手铐站在郝大根和众人之间,话是对郝大根说的,目光却盯着众人,担心他们偷袭。
“别提了,纯属无妄之灾。有小人在背后搞鬼。这头蠢猪被别人利用了。”郝大根苦笑,一屁股坐在车头上,隐去他干了关咏诗的事情,简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