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在肩上,摆开“野马跃”的姿势,发起了更加凶猛的进攻。不但高频,而且每次直抵花心。
……
一直战到天亮,郝大根还有精力出去跑步。可温馨语起不来了。郝大根下了床,还没有来得及洗屁股,关咏诗回来了。她的神色有点伤感。
“关咏诗,不要告诉我。你去了医院,屁都没有放一个。只是在那儿坐了半夜。”郝大根一咬牙,抓起浴巾系在腰上,光着脚丫子冲了出去。
“我……我……”关咏诗避开男人的目光,垂下了脑袋,吞吞吐吐好半天,就是没下文。这态度说明了一切,她真的没有添柴。火没有烧旺,能否让陈金蓉站在她这边,真不好说了。
“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彻底的看明白了。你就是一头猪。一头没脑子的猪。这个时候,她犹豫不决,徘徊不定,犯了大糊涂。白痴一样,想把自己搭进去。
可是,你不能啊。即使你不要自己的幸福。但是,你必须保持清醒,帮她做出正确的决定。只有如此,才能报答她。否则,你就是害她。这层关系,你想不明白吗?”
“我?”关咏诗的头等垂的更低了,下巴快碰着高高耸起的肥大了,如同犯错的孩子,“看着她的眼神,我不忍心。”
“好吧。你不忍心。你是大好人,大善人。老子是恶人,是畜牲,是流氓。显然不搭边,不是一条路上的。既然如此,你立即滚蛋。所有交易,全部取消。她是死是活,老子不管了。”
郝大根气的牙巴都疼了,真想抽她几个大嘴巴子,可是、他理解她的想法,不想逼迫陈金蓉,所以,只能委屈自己。虽然令人恨的牙痒痒,却不忍心对她动粗。
“不要!我现在就去,真的,一定想办法说服表姐。如果这次失言,你我就把我轰出去。所有交易,统统取消。我绝不怪你。”关咏诗一惊,转身跑了,飞一般向医院赶去。
“妈的。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啊?怎会这样愚笨呢?”郝大根苦笑,跑步向楼上冲去,进了房间,解了浴巾,光屁股进了卫生间。
冲了澡出来,已经六点过了,想到和严秀兰的约定,郝大根不敢再耽搁了。穿上背心、短裤、运动鞋,跑步下楼。出了别墅,向桃花村跑去。
到了上次日严秀兰的沙沟里。郝大根的呼吸完全乱了。严秀兰已经在沙沟里等他了。看清严秀兰的打扮,郝大根一阵苦笑。
“野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别动,我来。”严秀兰早就解了奶罩了,睡裙里面只有小得可怜的丁字裤,一把脱了,把男人拖进了沙沟里,扒下男人的裤子,张嘴吞了进去。
算算时间,有一周多没有干她了。食髓知味后,严秀兰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一天不干,麻比就痒的很,心里面更痒,恨不得一直把这根粗长的东西插在里面。
不到一个小时,她连喷了三次。可是,还是不满足。郝大根看了看时间,刚过七点,决定再满足她一次。这次用了二十多分钟。离开沙沟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
分手之后。郝大先去田春花家里。扎了针,田春花把男人拽进了睡房,门都没有关,拖着男人上了床,迫不及待的扒光自己,水都没有,忍痛吞噬。
换个男人,或许可行。可郝大根的太壮硕了,没有液体滋润,根本捅不进去。田春花吐了两口口水,把小光头抹湿,咬牙坐了下去,虽然火辣辣的,却没有叫。
“老婆,今天怎么了?”自从干了她之后,这是田春花第一次如此饥渴,水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想吞进去。这样太急了吧。
“老公,我的宝贝,别说话,好好的、狠狠的日我。”田春花含住男人的双唇,一边亲吻,一边耸动,比一只饥渴了几十年的母狼还贪婪。
第一轮结束了,她不想停止,压在男人身上,依然不停的索取。以最快的速度,在一轮留针时间内,她享受了两次**。尖叫一声,从男人身上滚了下去,“老公,快取针。”
“取毛啊。你都滚下去了,我的大肉针已经拔出来了,还取什么啊?”郝大根抱起她放在床边,提起两腿扛在肩上,正在闯进去,想到堂屋里的邓芳碧。
咬了咬牙,强行退兵,抓过短裤穿上,跑步进了堂屋,发现邓芳碧脸色正常,还有笑容,暗自松口气,得意笑了,“芳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