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一、你没有多的时间。二、你不能去刘家。你去隔壁找木头,按之前说的做。尽快把何豹转走。”郝大根侧过头,对她递个眼色。
“哦。”
“二流子。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好歹也是副镇长,为什么要听你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秀丽背影,冷冰雪陷入了沉思。
“关你卵事。滚回去之后,给神仙姐姐和皮球姐姐提个醒,没有扎针的时候,吃药不能断。如果神仙姐姐受不了,可以让福叔先扎两次,但皮球姐姐的伤,福叔暂时不能碰了。”
“我不是你的传话筒。”
“你表现良好,可以早点取回婚戒。反之,我也不知道什么候心情好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反正是没戏。”郝大根阴笑,把艾条压低了。仿佛烧肉似的灸穴位。
……
乔木家里、偏房后面的地窖。
说是地窖,不完全对。这儿的地窖和北方储藏东西的地窖不同。主要用途只有一个,就是存放红薯。有的时候,也放少量的地瓜。
农村里面,九、十月挖了红薯或地瓜之后,数量多了,一般都是存在地窖里。不过,只是为了放地瓜而挖地窖的,几乎没有。挖地窖的目的是为了放红薯。
乔林家里的地窖不是在平地上挖的,而是悬崖边缘。挖这样的地窖比较困难。悬崖里面全是石头。虽然不是很坚硬,却比一般的泥巴硬多了。这种地窖,俗称舱门窖。
这个地窖很大,长有三米多,宽两米多,高两米多。如果想把里面放满,至少需要三十担红薯。以前是三个人的地。所有的红薯都在这儿。
乔木当了警察后。乔家只有两个人的地了。虽然还有近两亩肥土,可种红薯的面积不多。收成好的时候,一年有十担左右。不好的时候,只有六七担。
现在是七月初,地窖里早就没有红薯了。空荡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因为是悬崖里面,虽说通风效果不好,可里面十分凉快,比开空调的效果更好。
郝大根想了很久,反复思量,最终选中了这儿。虽然出乎陈欣然和乔木两人的意料之外,可郝大根觉得这儿很安全。是目前最好的藏身之处。
即使苟东风或何豹的手下怀疑,也不会想到乔木会插手此事。在众人眼里,乔木就是一个多余的,可有可无的,行尸走肉般的活死人。
没有人会想到,何豹就藏在他家屋后的地窖里。可是,郝大根对外面放了风,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说是何豹伤势垂危,镇医院的医生没法医治,已经转去省城的大医院了。
“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看着昏迷不醒的何豹,乔木眼里第一次浮起了好奇和困惑之色。真的很想知道,郝大根是如何控制何豹的。
“废什么话啊?去门口守着。男人婆和他聊天的时候,不能受到任何干扰。”郝大根把乔木轰了出去,在何豹身上扎了几针,取针之后,对陈欣然耳语几句。
“根弟,你真厉害。”陈欣然心里一乐,主动亲了男人一口,把他送到门口,又折了回去,按亮手电筒放在凉板椅旁边。
这种竹子扎成的椅子,多数农村家庭都有。都可以收缩,一般是两节,也有弄三节的。不用的时候收缩回去,要用的时候拉出来,可长可短,可以躺在上面纳凉或睡觉。
她正在思索,如何才能完全套出何豹知道的消息。伴着短促的闷哼声,何豹睁开了双眼。看清四周环境,眼中浮起浓浓困惑之色,“陈镇长,这是什么地方?”
“何豹,你的伤很严重。别说话,好好休息。”陈欣然拧开纯净水瓶子,把瓶口凑近他嘴边,让他喝了几口水。
“我们为什么在这儿?”
“这个?别提了。”陈欣然显得十分愤怒,紧紧握着双拳,“全是苟副所长干的好事。知道你逃走之后,派人四处追杀你。我只能带你逃出了医院。”
“这个杂种。好狠!看样子,他不灭了我。肯定不会罢休。陈镇长。你要帮我。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拉上这个杂种垫背。”何豹气得快吐血了,伤口疼痛,不停冒冷汗。
“别激动。否则。你随时都会死。不但伤势严重,而且毒素还在体内。要保住你的命,必须想办法先解毒。”陈欣然说了编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