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比猪笨。你是就其中之一,或是唯一。人说奶大无脑,可你的不大。还是没脑子。真是可悲。”郝大根从茶几下面翻出那张空白支票,冷笑扔给她,“滚!”
“王八蛋,你们把支票上的金额弄没了。就这样还给我?”刘美玲比了比两张支票,确定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第一张没有金额了。
“对你这样的蠢猪。我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了。你以为男人婆会魔术啊?哈几口气就把文字弄没了。真有这本事,她何苦当个小小的副镇长,早就是世界级的魔术大师了。”
郝大根用空前的蔑视目光看了她一眼,接过支票,从茶几下面翻出黑色的自来水笔,反复查看另一张支票上的字迹,模仿高自力的笔迹,填上相同的金额。
他看了看,如果不找专家鉴定,应该无法分辨真假。当然,前提条件是,支票必须是真的。否则,字迹是真是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真没有和刘美玲说话了,冷冷哼了一声,把两张支票一起塞进她的奶罩里,抓紧她的胳膊,强行轰了出去,轰然一声,关门反锁。
“军师弟弟,你还没说,你怎会么知道刘美玲会背叛我们?”陈欣然提着牛仔包进了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门都没有关,不知是想听郝大根说事,或是故意勾引他。
不过,郝大根这次没有冲进去。刘美玲的行为,对他的冲击不小,感触颇深。他听过刘家的事。可刘美玲太贪婪了。这样下去,早晚都要出事。
易位而处,如果他是刘美玲,一定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向刘老三妥协,而是想办法让他戒赌。那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而不是疯狂的四处贪钱,不停放纵刘老三。
其实,她心里应该明白。赌是一个无底洞,不少身家上百万、上千万、甚至是过亿的土豪,都被毁在赌场里。她这点钱,九牛一毛,还塞不满赌场的地砖缝儿。
正因为他了解刘家的事,才大胆的主观臆测。当高自力真的递出第二张支票时。因为巨大的诱惑。刘美玲一定会动摇。易位而处,他也有可能会改变主意。
可遗憾的是,那支票是假的。但在刘美玲眼里,支票是真的。两张支票,整整二十万。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彻底改变现状了。动摇在前,背叛在后,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怎么知道,高自力一定会拿第二张假支票?”陈欣然换了衣服,穿着米白色的吊带裙进了房间。
之前是纯粹的休闲装,倍显简约、干练、轻爽,却少了三分女人的妩媚韵味。穿上这件裙子。立即弥补了这点不足,女人味十足,平添三分妩媚风情。
遗憾的是,上面的曲线不够玲珑。穿休闲装的时候,不需要彰显曲线。穿裙子或紧身衣,这是必不可少的风景。如果戴上加垫的奶罩,或是钢圈塑胸型的,也能突起来。
“两个原因吧。一、有可能是心里变态。他喜欢这种感觉,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二、有可能在镇上的事情没有办完。需要拖延时间。希望在他离开之后,才会暴露这是骗局。”
郝大根冲进卫生间撒了泡尿,出来的时候,抱着她亲了一口,关门反锁,抓起背心穿上,拉着她向窗口跑去,“不管是哪种,审了之后就知道了。”
“又爬窗子?”
“必须的。”
“不早点说。我回去把衣服换了。”陈欣然刻意穿这套裙子,就是想增加几分女人味。可这是白色的,这样爬来爬去的,到了乔木老家,估计早成黑裙子了。
“女人,终究是女人。特种兵又怎么了?还是逃脱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看着转身而去的陈欣然,郝大根咧嘴大笑,爬上窗子翻了出去。
乔木本来就是松木镇的人。他的老家就在松木镇东边,离镇中心大约两公里。郝大根身上有伤。陈欣然只能开车过去。赶到乔家的时候,乔林和白秀秀正在院子里纳凉。
为了保密,郝大根怂恿陈欣然潜进乔家,故意在屋里弄出来动静,把乔林和白秀秀骗进屋去。然后,他从乔家的猪圈房钻了进去。
郝大根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表明了他和陈欣然的身份,以及找他们老两口的原因。如果他们真的想帮乔木,就必须听他的,一起演一出戏,一出可以令乔木重新振作的戏。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