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梅鹃有些紧张,嘴唇有些哆嗦,强颜笑笑。我坐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低头。梅鹃微微闭上眼,半张开她那柔软的嘴唇,我轻轻将嘴唇贴上去,梅鹃搂紧了我腰。梅鹃接吻像她性格一样,文静而不疯狂,她细腻地将香舌配合我的冲撞,柔柔地迎合著我,我手小心地开始抚摸她身体,手放到她胸前,她不像第一次一样激烈地推我,虽然手照样去拨弄我手,但并不是很坚决。受到鼓舞,我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衣服里,开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弋,慢慢顺着她渐渐隆起的胸脯摸到胸前耸立的胸,圆圆的,很丰满,见她不再推我手,我慢慢用手指滑过去按住,放到她小巧的尖头,轻轻按一下,梅鹃发出一声呻咽,身体颤栗一阵,我手指开始轻轻捏摸。梅鹃呼吸急促,将嘴唇从我嘴边挪开,急促地用嘴呼气。
梅鹃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衬衫,我早解开了她的衣扣,露出了白色的胸罩。我将她胸罩往上推推,蹦出了一对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乳房之一。梅鹃眼睛里流溢出娇羞和柔情的光泽,我见她有些傻傻地看着我,低头,嘴唇饺住她那粉红挺立的乳头。梅鹃哦地长叹一声,搂住我头。
我吸允着她乳头,同时用舌头舔拭她*四周圆圆的地方,梅鹃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开始语无伦次地叫嚷:“哦,不要――,不要,我的天,我受不了啦。噢,不要――”
我低头吸允乳头,头档住了她的视线,梅鹃早沉浸在身体的亢奋之中,忘记了一切,我手偷偷解开了她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裤。手摩挲着她下面,梅鹃身体颤栗着,喘息着紧紧搂着我脖子。
我褪下了她*,梅鹃赤红着脸,全力哀求:“别,别在这里。”
我早控制不住,手伸到她身体下,拦腰抱起她,另一只手托住她双腿,健步冲入卧室。
到那时为止,我自认与我自己也记不清的女孩亲热,中国的,日本的,香港的,澳洲的,美国的,欧洲的。女孩子无论中外,身体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差异之处。但从来没有遇到像梅鹃的身体那样,柔软似水,纤细的腰前是丰满得与她身体不相符的挺拔的**,而圆润的臀部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紧绷而富有弹性,匀称而修长的大腿,*相见,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梅鹃并不是处女,虽然那时我从来没问过她过去结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她那紧闭的身体和富有弹性的紧窄得让我几乎无法进入。我一般不爱说自己的身体,但我几乎要相信我那庞大的身体无法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柔软的身体中像海洋中的海绵,进去似乎软绵得让我无法触摸到硬体,但她身体内盛开的*让我又很容易感触到她花蕊的花心,当?撞到花心时她身体似乎每个细胞都像每一缕肌肤都张开了双手,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根愉悦的神经,刺激着我血液的飞速流淌,她体内仿佛有无数柔软的小口吸允着我身体,磁铁般好多的软软的细嫩的**环裹着我,一张一合地将我身体往深处引。
我变得非常疯狂,早忘记了怜香惜玉,几乎要捣碎梅鹃的身体,要撕裂她那紧窄的身体,梅鹃在这种肯定从来没有经历的巨大滚烫的*的快速冲撞下,身体似乎被拉裂,发出几乎是痛苦的尖叫,但她身体本能搂住我要急切迎合的摆动,脸上露出的身体刺激*带来的极限使她不愿让这种*结束,她身体在几次的高潮迭起的颠峰与我同时达到了兴奋的极限,。我几乎虚脱,好久没如此疯狂。梅鹃休克一样四肢摊开,偶尔大腿抽搐一下,刚才急促的呼吸几乎要形成的风柱,现在变得气若玄丝,黑黝黝的体毛没有了刚才漂亮的顺序,完全杂乱而为她和我身体的液体稠稠地粘在一起变得打结就像她潮红的脸色一样,我也无力去做善后抚慰,只是轻轻抚摸她一动不动的手臂。
梅鹃大叫一声,猛扑到我胸膛,死死搂紧我,呜呜哭起来。我抚摸她*的后背,轻声问:“怎么啦?”
“我爱死你了,我好怕,你永远不许离开我,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
“好啦,别哭了,不会的。”我柔柔地抚摸,轻声哄她。我也舍不得你呢,心里想。
梅鹃哭着又笑起来:“你可自己说的,不许离开我啊。”
“当然,不会。”我安慰她,除非你离开我。
梅鹃脸色红润,亲热后,她不像过去那样羞羞答答的,赤着身体依偎在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