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那时身体的需求也太强烈,每次几乎都折腾得她虚脱,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我搂她到怀里,一时有些愧疚和不安。
总算到了午饭时间。卫铃安静了些,情绪平静了下来。餐后,我们回酒店,感觉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我去解她衣服,她那迷人性感的身体让人难以摆脱。卫铃机械地任我解衣,当我赤裸的身体挨着她*的肌体时,她顿时变得非常疯狂。我们似乎都成了性的人。两人在一起,做爱的时间远远超过交流的时间。我不知她是否真的喜欢做爱,还是为了让我高兴,至少我是真的非常迷恋她的身体。
在大汗淋漓的喘息和呻咽中结束了激烈地身体的肉搏。卫铃似乎休克一样四肢摊开静静地躺在我身边。许久,她默默起身,去浴室冲洗,她披散着湿发出来,头发用发卡束紧,用一根红头彩绳扎好头发,走到床边,她静静地看着我说:“去洗洗。”
我起身到浴室。
从浴室出来,卫铃已换好了衣服,坐在茶几旁喝咖啡。我坐到旁边。她问:“喝什么?”
“水。”我答。
卫铃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卫铃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轻声说:“大卫,我第一次到这个房间,你就告诉我我们只是逢场作戏。”
“我没说逢场作戏。”我打断她。
她居然浅浅一笑:“意思差不多。别打断我,我当时想也许你另有心上人,我觉得我有信心得到你。我太估高了自己,我发现我越来越没有自信。我也不想去努力了。”
我默不作声。卫铃看看我,勉强一笑:“我只希望你告诉我实话,也算是我们认识一场,你相信这是我最快乐的二十三天吗?”
我点点头。卫铃盯着我:“你北京还有另外的女朋友?”
我再也不想说假话,残忍地点点头。卫铃几乎昏厥,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半晌,她颤栗地问:“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卫铃,只是不想让她听了太伤心,毕竟我要说出的不是一个人。
卫铃微微闭一下眼,手哆嗦着端杯喝了一口咖啡,仓皇间她也顾不得仪态了。放下杯,她苦笑笑:“怕什么?总不至于让我像个傻子一样面对她而不知道?”
我沉默不语。
卫铃淡淡一笑,说:“算了,我们都不再说这个。”
有好几天,卫铃没与我联系。一天,我正好在王枚办公室谈点事。手机响,是卫铃。王枚静静坐在一旁,看着我通电话,等我挂上,她并不问谁的电话,而是继续她的话题。谈完后,她看着我:“你刚才不是约人了吗?你去。”
“是卫铃约我,说请我帮忙有点事。”
王枚摆摆手,道:“不要告诉我,我也不想听,眼不见为净。晚上回家吗?”
“到时通电话。”我说。
王枚点点头。
酒。卫铃已到,正沉思似地想着什么。我坐下,她抬头看看我,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正谈事?”
我笑着说:“谈完了。”
“喝点什么?”
“咖啡。”
卫铃替我叫了咖啡。我用小勺轻搅咖啡。卫铃看着我说:“我们还算是朋友?”
我笑着点点头:“当然。”不知为何,听她这样说,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想求你帮个忙。”
“好啊,尽管说。”
“我出国,希望你能为我担保。”卫铃盯着我说。
我看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卫铃淡淡一笑:“我不管你怎么想,或许你认为我跟你好就是为了出国,随你想。”
我笑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谁都会这样想,我不管那些,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轻轻握住她手,真心地看着她:“当然愿意,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
“谢谢。”卫铃声音哽咽着,轻轻抽出她的手。抬头,又勉强对我笑笑。
“真不好意思。约你来就谈这个事。”说着她招手叫服侍生。
我说:“我来。”
卫铃一笑:“今天算我请你。”
我不好坚持。两人走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