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餐厅,一时有些茫然,不知卫铃说的卡拉在什么地方,又没人询问,也不方便问。只好向住房走去,刚走不远,见卫铃和梅鹃在远处溜达着,看来等我许久。我向她们走过去,见我看见她们了,她们好像随意散步地向外走,我跟在后面,到一个大前,跟着她们上,被带进了一个包间。
进房间。卫铃和梅鹃早坐在沙发上。看见我,正在张罗服务员准备话筒调电视机画面的卫铃埋怨我:“怎么吃那么久啊,再不出来,我和梅鹃准备回房间睡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笑着坐下,赶紧道歉。
梅鹃柔柔对我笑笑,轻声说:“铃铛就这样,在哪儿都这样咋呼,你别在意。”
卫铃不爱听了:“什么呀,你倒是充好人。我就这样。”
梅鹃嘻嘻笑道:“生什么气啊,本来别人吃饭都谈事的嘛。”
卫铃也笑了:“好了,谁生气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兴什么呀。”我含笑问,不会因为唱个卡拉就这样。
卫铃正拿着话筒,我一问,她看看我,又看看梅鹃,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一笑:“因为你还算守信用啊?”
卫铃看来是真的喜欢唱卡拉,顾不得与我多说,开始点歌开唱。梅鹃也当仁不让地去翻阅歌本查歌曲,我好像没人管了似的。
梅鹃边查看歌谱边问我:“大卫,你唱什么歌,我给你点?”
“得了,还是你们唱。”我可真不愿丢人现眼。
“没关系,随便唱嘛。”梅鹃笑微微地抬头看我一眼,说着,报了几首歌曲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唱。
卫铃停下唱,对着话筒说:“唱嘛,不然你来干什么?”
我哈哈一笑:“听你们唱歌啊。”卫铃不唱了,房间安静下来,感觉舒服许多,虽然吵人的音乐继续在响,但还能接受。
卫铃翘翘嘴:“我不信你在香港不去卡拉。”说罢,继续对着荧屏继续唱起来。告诉你实话,我实在是烦卡拉的吵闹,好在看见眼前的两个美女还多少能忍受点,不然我早开溜。
总算轮到梅鹃唱,梅鹃对我笑笑说:“唱不好不许笑啊。”对着荧屏唱起来,虽然没觉得梅鹃比卫铃唱得更好,但我似乎受用多了,至少我可以专注仔细地欣赏站在眼前的亭亭玉立的美女。
卫铃瞥了我一眼,似乎从我眼神里读懂了什么,她情绪顿时有些低落。梅鹃唱完,我热情鼓掌,卫铃不咸不淡地笑道:“看来大卫挺会欣赏的。”
“是啊,你们都唱得不错啊。”我笑着说。
“我哪能跟鸟比啊。”卫铃轻哼了一声,梅鹃没听见,但正好坐在卫铃身边的我听见。我楞了一下:“鸟?”
卫铃一笑:“别想歪了,梅鹃叫冰鸟啊,鸟当然声音脆亮啊。”
“喂,干吗好好的,又说我啊。”刚唱完一首歌,梅鹃脸泛红晕,笑着回到沙发坐下对卫铃嚷。
“冰鸟?为什么叫冰鸟?”我好奇地笑问卫铃。
卫铃起身准备继续唱,说:“梅花当然是长在寒冬腊月,冬天的鹃还不早成冰鸟。嘻嘻,真苯。”
我嘿嘿一笑,看看身旁的梅鹃,梅鹃脸红红的,笑笑。那迷人甜美的笑容几乎让我看呆。
卫铃唱完,怕她又多心,我似乎更加用力地鼓掌。卫铃弯腰对我和梅鹃说:“谢谢,谢谢。”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卫铃准备继续唱。王兰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看我在房间,松了一口气,但当看见我身边的梅鹃,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她长舒一口气说:“大卫先生你在这儿啊,急死我了。”
“来来,坐。”
卫铃笑道:“这么个大活人,还能丢了。”
王兰坐下,接过水杯喝了几口,道:“王总让我找你商量点事,结果没发现你,我这一通好找,以为你去游夜泳。没想到在这里唱卡拉。”
“对不起,辛苦。”我递给王兰一张纸巾,让她擦擦汗。
梅鹃有些尴尬,递过歌谱给王兰,笑道:“正好与大卫先生遇上,一起来玩一会儿,来,兰子,唱一首。”
王兰一笑:“你还是让我先喘口气。我还得给王总打个电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