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货,明天早朝交给大臣们商议,既要惩罚他,也要教育其他的人。”刘邦说。
“他这个儿子怎么处治?伤者家人和那些村民还在我门口等着呢。”萧何问。
“怎么处治?他不射伤了别人的**吗,把他绑在树上,也让人把他的**射伤。这些纨绔子弟,不好好教育他们,将来社稷非毁在他们手里不可。”刘邦狠狠地说。
萧何回去,果然让相府卫队的士兵把夏侯连捉了来,当着受害人家人的面,绑在树上,让一个弓箭手于三十步的距离对他的**射了一箭,当场疼得这小子惨叫。萧何问他:“以后还作恶吗?”
“再也不敢了萧大爷,饶了我吧。”夏侯连哀求说。
“你小子是“光腚戳马蜂,敢惹不敢撑”啊,怎么难为是你爹的儿呢。饶你可以,快叫你的跟班到家拿五千钱来,陪了农家,并向他们道歉。”萧何说。他说这话的潜台词是,刘邦当年做泗水亭亭长时,夏侯婴是县令的车夫,两人有一次在一起打闹,刘邦不小心把对方给打成了重伤。按照当时的条律,两人嬉戏玩耍致人重伤者,要处伤人者死刑。夏侯婴为不让刘邦受刑,硬说自己是从高处跳下摔伤的。因为有证人在,县令责他包庇罪人,判了两年监禁。刘邦看他宁愿自己受罪,也不让朋友吃亏,是个忠义之人,所以一直让他跟在身边。
夏侯连抬头看见他的两个跟班一个叫董湛一个索琪的就在不远处,眼看他受罪却在那里愣着,张口骂道:“两个狗奴才,都是你们成天怂着我打猎打猎,这出了事了,你们倒没事了,还不快去回家拿钱,按老爷说的给人送去。”
萧何说:“你还怪罪起下人来了,有他们什么事?你不拿箭射人,难道是他们捉住你的手不成?可见你还没认识到是自己的错。”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认识了,是我的错。”夏侯连忙喊。
夏侯婴本以为以他这样的官职到织锦室找两个织女玩玩,是她们的荣幸,没想到这些贱人们只瞅着皇上一个人,其他人稍微碰一碰,她们就合嚎拉叫,这一次还闹起了罢工。他感觉这件事闹大了,皇上知道后非狠撸他一顿不可。不凑巧的是,他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今天一早又给他惹了个不大不小的祸,让村民告到丞相那里。两件事情加起来,他的罪应该不小。正在担心时,刘敬的家人前来告诉他:“皇上听了大人的事非常生气,说要明天交给朝臣议决,重责大人呢,我们老爷让大人赶快想办法。”
刘敬知道夏侯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在气头上说要惩罚夏侯婴,过后未免还要照常使用。与其这样,不如先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夏侯婴,既免了皇上日后麻烦,又借机使自己和夏侯婴的关系更近了一层,今后有事也好多个人照应。这样想了,因自己不便出面,就让家人把在皇上那里听到的情况对夏氏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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