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些,现在汉王已到他的封国,这方面的要求不要了,县里正在考虑去除这一块负担,不久就可实行。但另两个问题就有些过分了,你们要求民选县长,我们的民主发展到这个水平了吗?是谁规定的女的就不能当家?县令因为忙于军务,把县里的政事委托其妹代理,夫人问政两年,百姓交口称赞,怎么就你们几个认为不妥?她有哪些事是做错了的?还有你们提出来,非要沛县归属楚国,这是项王对汉王的封赐,你们有什么权力说归谁就归谁?就跟你家的东西,我说送给别人,你同意吗?我看你们是诚心闹事!这是夫人对你们客气,要是凭我的熊脾气,几天前就把你们抓起来了。”
“你是什么人,竟然这样说话?你说女人怎么不能当家?你们家是女人当家吗?女人当家,墙倒屋塌,我们怎么就非要一个女人来领导,沛县的男人都死绝了吗?孟子还说,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作为沛县的老百姓,怎么我们就不能决定归谁领导?”这个发言的叫张兴军,此次闹事也是他的挑的头。
这位老兄的发言让吕雉气得脸色发紫,对这样的人已没话可说,没听完就站起来到后边找张良问策去了,单佑车见状跟了过去。
“不能。”吴欠接过张兴军的话说。
几个代表本是有意闹事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水搅浑,借机捞点好处,今见县里人说话这么硬,忘了这是在谁的一亩三分地,竟撒起泼来。
张良在里面已听到外面吵架的情况,见吕雉过来,也不等她问,就说了两个字:“抓人。”
“把这几个抓起来,其他人会不会闹得更凶?”吕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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