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落空。[]但有一点我还要提醒你,我要你保密一辈子,今后不管什么时候,对任何人都不许说破此事。你能做到吗?”
樊哙想了一下说:“我能做到。”
吕雉说:“你发个誓。”
樊哙真的举起右手,对天盟誓:“我要对任何人说破此事,上死父母,下绝子孙,本身不得好死!”
吕雉说:“好了,我相信你。”
樊哙从很小的时候,就以屠狗为生。尽管人长得不赖,因为从事的职业不大光彩,所以到了三十大几也还没有找着老婆,这越来越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吕雉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对他颇有好感,后又在刘邦那里碰到过几次,慢慢也算熟了。这次吕雉找他,不知说了些什么,从此一连多少天也不剥狗了,以至刘邦想找他要块狗肉吃也不能遂愿。别人却见他隔三差五地请曹郭到武负饭店里吃饭。
刘邦来找曹芷总是想起来一阵子,曹芷料他外边肯定还有别的女人,比如他还经常到王媪的饭店去,那里也有几个小服务员长得水灵灵的,说不定就被他勾引上了。加之搞服务行业的人,见的多,经的也多,少不了和客人打情骂俏,说不准哪一会就跟别人上了床。曹芷有时就想,你不对我忠诚,我干么还要天天为你守着,谁不知道享受。
这天樊哙和曹郭刚在饭店坐下来,曹芷就过来给他们倒水,走开时**故意扭了两下,两人都看到了。樊哙乘机对曹郭说:“这女人越来越有味,你看那两个**一颤一颤的,**又大又圆,要能跟他睡上一觉,不知有多美呢。”
曹郭眼睛放着光说:“你看着好就去跟她挂挂就是了,光说有什么用。”
“我一个剥狗的,她怎会看上我,要是你还差不多,又年轻,又有钱。”樊哙怂恿说。
“哪里,哪里,也不一定。”正说着,曹芷来给他们上菜,正好站在了曹郭跟前,他顺势在曹芷的**上来回抚摸了两下,曹芷装作没事似的,临走时看着曹郭笑了笑说:“好好吃”,又把**摆了摆,一时引得曹郭心痒。
曹芷又来上菜时,曹郭狠劲在她**上扭了一把,曹芷“唉哟”了一声说:“你真的假的?”
曹郭反问:“真的怎么说,假的怎么说?”
“真的你晚上到我那去,假的你没那个胆就别碰我。”曹芷火辣辣地说。曹芷知道曹郭是县太爷的儿子,他们这几天来吃饭,她早看出曹郭对她有意,所以也就当真不当假的说出了心里话。
曹郭一听乐开了花,他自从离过婚后,这方面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有这样的好事,岂能放过,当即笑哈哈地答道:“这有什么没胆的,我今晚就到你那去,看你能把我吃了。”说完还看了看樊哙,樊哙冲他翘了翘大拇指。
每到冬天,刘邦的事就少些,吕雉便日日来陪他。每次两个人在一起,都亲热得滚成一团,但有一条吕雉死活也不同意,就是非要等结婚那一天才让刘邦碰她的身子。这简直要把刘邦折磨死了,有时都怕见她了。刘邦正想不见她时,可巧这两天吕雉就没有来。过去他在男女生活上是从不缺的,这一连多少天没有做那事,可把他憋坏了。夜里他孤身一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到了下半夜,加之憋尿,下身几乎涨破,好歹熬到了天明,即使此时天塌下来,恐怕也阻挡了他的行动,他铁了心必须马上见到曹芷。
刘邦很快到了曹芷那里,拼命地砸门,里面的人迟迟不来给开。刘邦气得又骂又砸,过了好大一会子,曹芷听着外面没声音了,才悄悄地出来把门打开。刘邦一个箭步撞进去,把曹芷吓了一跳,却见曹郭正扣着扣子准备往外走。这还了得,有人竟然撬了他的女人,他又是学过武术的,操起桌上的擀面杖就是一顿暴打。曹郭本来身子单薄,哪经得他这毒手,不一会就被他打得血流满面,哭爹喊娘地求饶。此时刘邦又想起这人是县太爷的公子,不能把他打死,也就住了手,说了声:“滚!”一脚踢开。曹郭抱头鼠窜。曹芷见刘邦打人,在一旁吓得哆嗦成一团。刘邦看见她,照头狠狠地打了一棍,骂了句:“贱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丢下擀面杖,气呼呼地走了。
曹郭被打的第二天,吕雉破天荒地来找他玩。曹家的人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只说是有事出去了,让她改天再来。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