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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小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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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社火闹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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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字号”(大商店)门前都要停下来,给这个“字号”的人耍一场社火,以增加商号的喜庆气氛。

    社火耍完后,店里的老板总是笑吟吟地捧出一沓钞票以示犒赏。几乎参加演出的人都可以得到一份,既让大家感到了喜庆和快乐,还有物质鼓励,作为耍社火的人,怎能不高兴呢?

    一般社火表演要到正月十五达到**,白天锣鼓喧天,夜晚街上张灯结彩,人们在街头的摊点上边吃刚出锅的元宵,边欣赏着燃放的焰火,当然还少不了观看各种各样的彩灯,忘却生活的穷困,陶醉在节日的喜庆和美丽的夜景中。

    社火这一活动千秋万代地流传下来,但随着人类的进步,时代的演变,其形式、内容发生了质的变化,新的时代赋予社火以新的内容。

    现时,社火从根本上摒弃了对“神”的崇拜和对祖先的祭祀,纯粹演变成了一种内容健康、形式活泼、名目繁多、生动有趣的文化娱乐活动,同时,也成为一种新的民俗。

    “要我送你们吗?”

    “不用啦,我们自己走着去。”

    在路上可以看到,不时有成群结伙的人们,骑着摩托车、电动车、自行车,带着一家老小涌向镇上去看耍社火的。

    孙爸孙妈走了不久,村子里响起了锣鼓声。

    孙刚站在大门口,循着锣鼓声往稻场里望去,围了很多人,听着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村里人在扭秧歌。

    正月里,孙刚家乡附近的村子里,最大的热闹,就是扭秧歌。

    十几个人扭,一大帮子人围着就是看秧歌。

    在乡下,尤其是正月里,除了拜年走亲戚,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什么是好看的呢?当然是秧歌。

    秧歌,本来就不是舞台上严肃的歌舞,是娱乐,是宣泄。

    复杂一点的,热闹一点的,不仅有唢呐,有锣鼓,有成百号人的舞之蹈之,还有杂耍,还要弄些花样,比如弄个“老汉推车”,其实老汉并不是真老汉,真老汉力气不够,由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装扮,嘴上粘了白胡子,独轮车被装饰得花枝招展,满载着丰收的果实:金黄的玉米,通红的高粱,碧绿的西瓜,都是用五彩纸糊成的。

    这样,内容就丰富多彩,就不仅仅是娱乐,也有宣传、渴望丰收的意义。

    推车的老汉也不是死巴巴地只是推着车走,要踩着鼓点,要推着车扭。

    还有“跑旱船”,哪有什么船,将车糊成船的样子,一人在前面牵了长长的红绸,船上盛开着大朵的莲花,跃动着肥硕的鲤鱼,这叫“连年有余”。

    “舞狮子”的,也没有狮子,就是人戴了面具又蹦又跳。

    无论是哪一支秧歌,队伍里总有一个丑角,今天扮成老太太,耳朵上吊两只红辣椒,专门跟推车的老汉眉来眼去;明天扮成孙猴子,前钻后跳,手里的金箍棒翻飞舞动,专门驱赶那些挤进了秧歌队伍里的小孩子;后天又扮成肥头大耳的“猪八戒”,专跟漂亮的姑娘作对,那股子死乞白赖的劲头,惹得围观的妇女们一阵阵哄笑。

    丑角的意义,就是出洋相,逗乐子,制造一种轻松愉快的气氛。在他的感染下,男男女女情绪高涨,达到忘我的境界,把个秧歌扭得热烈火爆,把个冬天扭得春意盎然。

    有时候,秧歌扭着扭着,一群人就扭疯了。

    原来,是打鼓的鼓手,暗暗使了坏心眼儿,把个鼓点子越敲越快,越敲越快,快到人们几乎是脚不沾地,小跑着才能踩上他的鼓点子。

    虽说是小跑,可又不能乱,身上依然要扭出韵律,扇子依然要舞出花样。

    不一会儿,汗水不仅从鼓手的脸上往下淌,也从每个扭秧歌人的脸上往下淌,把脸上的粉彩冲成了七沟八渠的大花脸。

    男人的胡子眉毛白了,女人的刘海围巾白了——全是白花花的霜。

    扭到最后,有跟上鼓点的,有跟不上鼓点的,脚下的步伐便乱了套,在一片乱哄哄的笑声里,秧歌达到了**,戛然而止。

    当然,孙刚这个村子,只有一些年纪大点儿的会扭秧歌,年轻人都觉得很搞笑,有点不好意思学。

    而且只会一些简单的,拿着两把折扇,在那扭来扭去。

    这也属于社火活动的一个简化版,孙爸孙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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