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了。
大头农活解决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零碎的活,如掰米,砍黄豆,薅ā生。
今天开始掰米,今年孙刚家只种了半亩地,也就没有请人、用机器,一家人很快就能搞定。
来到地头,米秆只有上边的叶子还是绿sè的,下面的都已经枯黄了。
蔚蓝sè的天空下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米地,一个个大而饱满的米
ān在米杆上随风摇曳,煞是喜人……
茫茫的一片绿sè夹杂着枯黄,粗壮的米秆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n神。狭长的叶子像绿sè的绸带,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起舞。头戴“红缨”,身披淡绿sè“衣裳”的米
ān子,害羞地躲在米秆中。
延绵的绿披上斑驳的黄,风摇动沉甸甸的杆叶,刷刷有声,缨穗已黑,轻轻甩动,又是一个丰收的年景。
乡村土路,弥漫尘烟,各sè车辆踽踽缓行,满载着沉甸甸的喜悦。天顶的云如丝如缕,鸟雀躲在树的n影里懒得啼啭。
沙地的ā生大豆均已成熟,红红的高粱挥舞着热情的手臂。人们开始sā动起来。
周围的米地里一派繁忙的景象,村民们你一群我一伙地忙着掰米
ān、割米杆,放眼望去,地头已堆放了很多米
ān,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sè的光芒,让辛勤劳作了一年的村民们脸上笑开了ā。
农忙季节,大人们都忙着抢收,也就顾不上去管孩子。孩子们开始变得无拘无束,周六日放假的小学生领着尚未上学的孩童在地里疯玩,虽说吵吵闹闹有些嘈杂,可也给这个紧张的抢收季节,带来了一抹喜人的童趣与放松。
孩子们也不单纯是玩,他们有时候会帮自家的大人装米
ān、捆米秸,当然了,更多的时候,是在米地里寻找公米秸吃。
村子里的孩子们这个季节很少能吃上甘蔗,甘甜如
的公米秸就成了一种替代品,一种童年的甜美享受。
公米秸长相n瘦,翠绿中带着醒目的红sè,不结米
ān,好似是把全身的n华都浓缩成了糖分,来喂养农村孩子们的贫瘠童年。
成群结队的孩子们在庄稼地里折腾着,到处寻找着公米秸。一瞅到扎眼的猩红,立马上前一步抢到手中,如甘蔗一样放入嘴中咀嚼,
汁般的甘美液体涌窜到口中流入腹内,是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在村子的庄稼地里,劳作的农民都是中老年人,五十开外的比比皆是。这是因为村子里的青壮年劳力,基本全都在外面打工。
“农忙时节要是赶回来啊,耽误的工时、ā的路费加在一块啊,损失上千块哪。合计合计,不划算,所以他们基本都不回来,我们累点没什么,不能耽误孩子们打工赚钱。”村子里很多老人都是这么想的。
只是年轻人都不回来,倒是苦了村里的老人和孩子。
还有很多半大的孩子,也趁着假期被父母拉到地里干活,不过孩子们明显都是老手,但是也难免偷ān耍滑。
“看我掰到一穗什么样的米,双胞胎”
“我刚才掰到一穗一尺多长的米”
“轮到秋收一直下雨,原本认为要影响收成,没想到今年米这么好,哈哈哈……”还有些大人们边聊天,手也不闲着,与“咔嚓咔嚓”的掰米声相伴。
看到孙爸放下东西就开始掰起米来,孙刚戴上事先准备的手套、长袖衬衫,也加入了掰米的行列。
看似简单的动作,真正做起来,却有一定的难度,米穗长得过高,必须仰起头去掰,掰米时因仰头却不免会落一些米须之类的东西到脸上、脖子里,扎得难受。
孙刚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左右开弓,很快就蹿到前面去了。掰下来的米都扔在地边,一堆堆的,掰完直接装袋。
掰米虽然很辛苦,但也充满了惊喜。例如,掰到一个大的就能兴奋半天,看起来煞是喜人,回家称了称,竟然有一二斤。
隔壁地里的是村里张安的地,孙爸和张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干。
“老张,你家这块地不小,为什么不nn机器割呢?”孙爸问道。
“地太湿,米收割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