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松子。因为几年前他看过一个纪录片,说的一个摄制组深入东北原始森林里拍摄的纪录片。
那上面说着,因为长白山的红松林被承包了出去,一到初秋,松子尚未完全成熟,承包人就雇佣大批人员,进山掠青。
大小车辆在林区公路上络绎不绝,进山人员达数万人,他们逢山开路,遇河架桥,并把几吨重的脱粒机拉进山,目标全是一个——价格不菲的松子
森林里的原生民们的劫难到来了。
小松鼠们在被采集得精光的松树上跳来跳去,渴望找到一粒两粒松子充饥,为了争食,松鼠们彼此打得鲜血淋漓。秋天,没有松子可供松鼠掩埋和储藏,冬天,它们就更没有吃的。而长白山的冬天,是那样的寒冷。
松鼠们眼睁睁地看着贪婪的人类夺去了它们的食物。红松子被打光了,食物链断了。食物链一断,生态平衡就被打破,没有松鼠的长白山,还将有更多的动物会消失,并且,那已经不再遥远。
超市陈列着一盒盒炒熟的松子,它们坚硬的外壳已经被敲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为的是给食用者带来最大的方便,这种方便的结果,是人类吃松子的速度增加了若干倍。
而孙刚,松鼠们在吃的时候,依然需要用细小的牙齿一点点嗑开它。
孙刚没打算弄多少,只弄点儿尝尝腥。
“你先吃,我来弄。”孙刚把手里的半把松子倒到赵涵手里,捡着那些浅褐色的松塔,里面果然还有松子。
“这吃啊?”赵涵看着这些松子,以前吃的都是超市买的,松子尖尖上有个小口子,指甲一掰就开了。
“我来给你弄,是这么吃的。”只见孙刚把松子丢进嘴里,“啪”的一声,就见孙刚把松子壳吐出来了。
松子在嘴里越嚼越香,溢得满口齿颊透香,再转回丝丝回甜来。生的松子吃在嘴里回甜要比炒熟的味甜得长香味上更多些清香。
刚摘好的松子是生的没有任何加工吃起来很香且有特殊的吃法,要从松子中间咬开把松子外壳分成两半但是里面的松仁却是完整的,落在嘴里的时候会有很强的胜利感。
赵涵学着孙刚的样子,一下子连壳带果仁都给咬碎了。
“呸,呸……”赵涵不停在往外吐着松子壳渣。
孙刚赶紧递上水壶,这是来之前带的空间水,赵涵接过水壶,漱漱口。有点不忿的说道一咬全碎了。”
“是需要技巧和耐心的。”孙刚说道,“我帮你弄吧。”
捻起一颗松子,木黄色光洁外壳,轻轻的牙齿一咬,哧一声松仁出来。然后带深棕色的松仁皮在手指下揉一下,奶白黄的松仁就露出来。松仁的手感柔滑***,放在红润的指头上,象颗小贝壳。
赵涵舌尖轻舔入口,嚼香。
松子的吃法较多。可以就着用嘴嗑吃,也可以用钳子夹破了剥吃。
若有,你更可以把松子煮了吃。
松子先放到盆中用水淘洗一下,洗好后晾晒。淘洗的好处一是干净,二是把漂浮在上面的那些丢弃,浮在上面的或空壳或不够饱满,剩下的就全是饱满的松子粒了。
煮吃松子很简单,抓几把松子放到干净的锅里,加入适量食盐,小火煮开大约二十分钟后,就可以捞出。
这时候的松子,坚硬的外皮早已松软,放入口中轻轻一嗑就开了,食盐也已入味,闻来清香扑鼻,让人口舌生津。嗑起软糯适中,不伤牙齿。吃来满口生香,久嚼不厌。
煮吃松子除了加入食盐,还可以加入其他佐料,做成五香松子。煮吃松子每次不宜煮的太多,特别在冬季,可以每晚煮上一盘,边看电视边嗑,其乐无穷。
松子煮好后要乘热嗑,冷了外皮又返硬了。
孙刚捡一些刚落下不久的松塔,一个松塔里面大概有几个松子,落下来的是已经熟了的,树上还有很多没熟的。
几十分钟,孙刚就弄了几把,顺便弄了十几颗松子埋在空间里面。松子在外界一般要在土里埋3年才会破土而出,成为一棵小松树苗。
两人就躺在松针毯上面,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山中很安静,落叶似乎也不愿意打破这静谧的气氛,在山风的吹拂下,翼翼地轻轻地飘落在山间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