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9棵树统统拉到果园了。和来人结清钱款,孙刚张罗着大家去家里吃饭。
饭桌上,他们问孙刚买这些树有啥用。
“这些都是我买的,准备种的,别人低价处理的。”孙刚和大家解释道。
“,你要种这些树?”孙爸听后非常惊讶,赶忙劝阻道我说刚娃,你不会是钱烧的吧。”
“可是你能保证栽活吗。我看玄乎,这种季节……再说你看些树,都干枯了。”张大所一个劲儿的劝道。孙刚作为他的外甥,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对方跳进大坑。
农村有句话叫“树挪死,人挪活”尤其是大树,很少有人挪动,稍有不慎就会挪死。
“没事,我有把握种活。”他没有办法给这货详细叙述的计划,有空间这个作弊器,这些树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种活。
“对了,麻烦你们早晨还来帮忙,把树种下。”这么几棵大树可不是几个人可以种植的,挪都挪不动。
“好,反正没事。”大家都答应下来。
随后,大家放开肚皮大吃大喝起来。
孙刚晚上回到果园,从空间里提出几桶水来,给几棵树的树根挨个浇上空间水。
翌日清晨,五点多孙刚就起床了,蓝澄澄的天空,清凉凉的气息。
如果要是其它季节,五点半的时候天还很黑,尤其是在冬季。但是在夏季,五点半确实天已经很亮了。说是早起,其实都不早了,因为这个时候很多的人都已经起来了。
除了太阳尚未正式露面以外,天光已经大亮。
抬望天,快要被光亮吞没的星辰眨着慵懒的眼睛。在这洋溢着欢乐的早晨,人们有的已经开始了忙碌的工作。趁着太阳未出,天气凉爽,下地薅几把草。
村庄的夏天是忙碌的,尤其是夏天的早晨。
半大的玉米和棉花正在生长,需要不断的锄草,不停的追肥和打药。日渐成熟的早稻像涨饱了肚子,一天天地弯着腰,向别人炫耀它成长的辛劳。
大人们在想着收割早稻之前先安顿好玉米和棉花。于是在太阳还未走到村子时,他们会把一天要干的活干得差不多了,免得等到太阳将身子移到村子的时候,它的光就火辣辣的,不能下地干活了。
村庄的早晨比座钟上的要早来的多,是从那盘旋在屋顶上空的布谷鸟的鸣叫声开始的。当第一声“布谷布谷”在村子里清脆的想起时,有些勤快的大人们便从床上爬起来,拉亮电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想着一天要做的那些事。
村子里的大人们梳洗完后便叫起正在熟睡的孩子们。大的要跟大人们一起去地里帮忙干活,不大不小的有在家烧锅的,有扫地抹桌子的、有洗衣服的,最小的舒服了,还可以接着睡觉。
大人们临走前,在自家的门口大声地叫几声快起床了别把饭菜烧糊了”他们深怕贪睡的孩子又睡了。
不过在大人们回家之前孩子们会把饭菜做好的。大人们经常一看到饭菜的样子就孩子有没有偷睡。
鸡笼里的鸡有点呆不住了,它们你挤我,我挤你的,经常会挤开鸡笼那不结实的门,在门口哼唱着,吵闹着。当孙刚打开屋门刚刚拉开一条缝时,它们就迫不及待的扑腾着翅膀,往屋里冲,有的在门前的空地上畅快地叫着,追打着。
这时孙刚一手拿着盛满稻谷或玉米的葫芦瓢,一手从葫芦瓢里抓起一把,像撒网一样朝身前的空场地撒,嘴里不停地唤着“咯咯“的声音,鸡们听到主人的呼唤,一窝蜂似的朝洒着稻谷或玉米的地方跑来,一个劲地头也不抬地啄着地上的食物。
有好强惹事的公鸡会跳出来边捣乱边抢食。孙刚看见了就会数落它一顿你胆子大啊哪天有空就把你杀掉吃了。”可公鸡依然我行我素,它哪里听懂主人的话呢?要不然它会有一天真的被主人端到桌子上呢?
鸡吃饱了,母鸡们被公鸡到处追着**。
孙刚来到鸭棚,把鸭子放出来,它们摇着肥胖的身子,慢腾腾地,径自地朝堰塘晃。
鸭子到了堰塘里也来了精神,在水里一会扑腾着翅膀,嘎嘎地叫着,一会在水面上快速地猛跑几步,把水里睡着的鱼儿吵醒了。
平静地河面动起来了,有的鱼儿在水面上稍微地露出一点头,嘴巴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