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许打人!为什么抓人,羊娃和可可犯了什么罪!”老杨哥带头大喊。“羊娃犯了什么罪?放了羊娃!放了可可!”可可和羊娃的惨状激怒了工友们,大家围住民权一伙人愤怒地叫喊。民权张棚这十几个人被围在路上动弹不得,工友们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张棚见事情不妙赶紧站出来大喊:“大家不要乱,听我说:我们是山阴县公安局的,我们在执行公务,这个羊娃涉嫌诱拐妇女,我们要带他回去调查,请大家配合!”“羊娃没有诱拐妇女!”可可大声尖叫:“羊娃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是因为家里穷被张家花钱买去的,在张家他们不把我当人,那个买了我的大军是个变态的畜生,他每天都虐待我,我在那里生不如死,是我求羊娃救我出来的!要抓你们抓我,放了羊娃!”“不,你们放了可可吧,抓我好了,可可她怀了孕,受不了惊吓!”羊娃大喊。“羊娃和可可在山上呆了这么久,他们是怎么的人我们还能不知道吗?他们是好人,警察同志,请你们放了他们!“杨嫂大声喊。“放了羊娃…!放了可可…!放了羊娃…!放了可可…!”一百多工友大声叫喊起来,大家纷纷向前拥挤,要救出羊娃和可可。“砰砰!”几个警察朝天鸣枪:“大家退后,我们是四弯镇派出所的,你们不要妨碍公务,快退后!”几个四弯镇的警察高举着手枪叫喊。警察鸣枪的举动激怒了现场的工人,大家叫嚷着向前涌来,场面一时混乱起来。这时坑口的车间主任和几个工头也闻声赶来了,见警察鸣枪后场面混乱,赶紧大声叫喊着镇住工人,几个人分开工人们走过来:“大家冷静些,警察同志也是执行公务,请大家让路!”车间主任大叫。杨嫂走过来,脱掉自己的鞋子穿在可可满是血痕的双脚上:“你们既然是执行公务,怎么能虐待羊娃和可可!为什么把羊娃和可可打成这样!你们这么做象警察吗?”杨嫂大声说。“不许打人!不许打人!“工友们大叫!“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受害人的亲友不够冷静,是我们的失职!以后不会了!”张棚大声说,杨嫂过来帮羊娃和可可擦干脸上的血迹,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裳,在车间主任等人的陪同下,张棚等人狼狈地架着羊娃和可可下了山,一百多工友一直跟到山下。“可可,你要保重啊,我会帮你把家里的一切收拾好的!”杨嫂流着泪拉着可可说。“杨嫂!谢谢你!”可可哭着拉着杨嫂的手。
大军老远就看见被架下来的可可,当他看清近前的可可竟然挺着大肚子的时候,羞愤的眼里快喷出火来!他站在车前两眼紧盯着可可,怨毒的眼光令人心寒。大军迎着可可一瘸瘸的走了过去,走在前面的张棚见大军的眼光不善,赶紧上前拉住大军:“兄弟,忍着点,刚才这伙人差点在山上把可可扣下,现在可不敢再惹出事情,回去再说!”“让我过去,让我过去!”大军激动地说。张棚赶紧拖着大军走到路边。羊娃被推进了张棚坐的警车,可可被推上了一辆面包车,民权陪着大军坐上了另一辆面包车,车队缓缓驶离了碾子沟,“可可…!羊娃…!”杨嫂站在杨哥身边望着远去的车队大声呼喊!“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希望老天爷能保佑他们!”杨哥叹息着。
车队返回四弯镇时已经中午了,大军在四湾镇请四弯派出所的人吃了谢宴,可可和羊娃被几个伙计架着回了旅馆,饭后送走了四弯镇派出所的警察,大军就迫不及待地跑回旅馆,羊娃和可可被关在一间客房里,两个伙计看着他们。大军推门进来,见羊娃和可可并肩坐在床上,大军眼睛都喷出火来了!“你这个王八蛋,敢偷我的媳妇,给我带绿帽子,我揍死你这个混蛋!”大军边骂边扑了上去,死命地锤打羊娃!“大军,住手,不要打了!你这个畜生住手…住手啊!”可可扑过来拼命拉大军,大军回手对着可可就是一顿嘴巴,可可被打得摔倒在地上,一边的两个伙计赶紧拉住可可!“大军,你这个变态的禽兽,有种你来打我啊,我不怕你,我鄙视你,你这虐待女人的卑鄙畜生!”羊娃被大军打的鼻血穿出多高,但嘴里依然不住的叫骂!大军拉出皮带对着羊娃拼命地一顿抽打,羊娃被大军打得瘫软在地上,大军也累的坐在地上直喘气!可可哭的晕了过去,一边架着可可的两个打手赶紧乱掐人中,弄了半天才把可可弄醒,这时张棚进来了:“大军,打也打了,收拾收拾该走了,再耽搁晚上该走夜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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