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最近非常想念柱子,经常在梦里梦见他!杏花很想去榆树镇看柱子,很想能趴在柱子的怀里大哭一场!但婆家看的紧,根本走不开,杏花的心里很烦躁。
大江一个星期只回家一天,那一晚就是杏花的恐怖之夜!傻子精力充沛,攒了一个星期的劲一定要发泄够了才能罢休,傻子是自己怎么痛快就怎么搞杏花,根本不管杏花舒不舒服,强搞硬上,只要杏花配合的不好,傻子就是一顿乱锤,直到杏花顺从为止,傻子力气大常常弄的杏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痛的不得了。杏花也被可可劝的想通了,晚上也不再反抗尽量配合着大江,大江是个傻子,根本不知道疼人,反抗只能激发他的狂性,被傻子一顿狂锤乱打,最终还是要被他更厉害地糟蹋,越反抗自己就越受罪,不让他折腾够他是不会老实的。杏花开始尽量配合傻子以减少一点自己的痛苦,但也一样要被傻子搞的直嚎——不是兴奋而是痛楚!只要大江回家,村里那般没结婚的小子们晚上就愿意在大江的房子后面转悠,因为只要大江晚上一进房,准保能听见杏花——院子外面也可以清楚的听见!。
除了进城卖鸡蛋外,家里的事情婆婆都交给了杏花做:做饭、洗衣、喂鸡、喂猪、农忙的时候跟公公一起下地做农活。婆婆本就在家呆不住,这会子有媳妇在家做家务了更是早出晚归。可日子实在太枯燥了,公公不爱说话,杏花又不爱和婆婆说话,大江傻呼呼的不会说话,只有小江回家的时候能和她聊一会,给她带几份报纸或杂志,这也是杏花最盼望的事情了。
有件事情杏花也很气恼,就是出门的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用那种特别的眼光盯着杏花,不是盯着杏花的屁股就是盯着杏花的胸部好象没见过女人是的,杏花被看的很不舒服。一天快吃晚饭了,杏花出去叫大江吃饭,大江在村口的树阴下正被几个村子里的年轻人缠着调弄,杏花走过去的时候他们也没注意,就听见几个人在戏弄大江:一个小伙子拿了个香瓜比着问大江:“大江,你媳妇的nǎ子有这么大吗?”大江傻呼呼地说:“差不多,不过比它圆比它白呀!”众人一阵大笑,又有人问:“大江,你媳妇的屁股有多大?嫩不嫩呀?”“有这么大!又白又嫩的!”大江用手比了个尺寸傻呼呼地说。众人又哄笑了起来。“大江,昨天教你的花样你学会了吗?用新花样搞杏花了吗?感觉怎么样?”有人捉弄地问。大江伸手抓着头皮不住地傻笑,“大江这么蠢肯定学不会!”一个年轻人故意气大江。“就是,大江肯定不行,根本玩不了这种高难度的功夫!”又有人添油加醋,“谁说…我不行!早就会了!”大江有点气恼。“看你傻呼呼地肯定在吹牛,要么你说说看怎么搞你媳妇杏花的!能说出来才算真的!”众人也一起附和起来:“说说呀大江,说不出来就是吹牛了!”大江有点急了:“谁吹牛了,会搞就是会搞,就是……!”。杏花听的又羞又气,走过去拉起大江把那些人一顿乱骂,众人都哄笑着散了。回家后杏花气的哭了,婆婆问怎么回事,杏花就边哭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婆婆气的把大江一顿乱骂,并告诉他以后这些事情不许和别人说。
牛娃的新房盖好了,村里人都行了人情给牛娃烘房,春梅也送了块布过去。牛娃的院子里搭了席棚,摆了十几桌流水席,请大家吃饭,春梅一家子都去了。雅琴也带着两个孩子来了,看见杏花雅琴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桌子上,杏花正不愿意和婆婆坐一起呢:杏花讨厌婆婆的嘴碎和卖弄。雅琴见杏花坐在那里不住的四处张望便问杏花:“杏花,找谁呢?”“我看可可姐来了没!”杏花说。“可可不会来的,可可的公公和牛娃和不来,他家是不会来人的!”雅琴趴在杏花的耳边小声说。“雅琴,你来的早啊!”杏花循声望去,见一个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的媳妇拉着两个孩子正走过来向雅琴打招呼。“水灵,快过来坐!”雅琴忙站起来拉着水灵和她的两个孩子坐下来。“杏花,这是水灵,四叔的女儿,快叫姐啊!”雅琴回头笑着对杏花说。杏花抬头细打量水灵:见水灵生得纤细窈窕,白净娟秀的瓜子脸上生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话细声细气的,人如其名颇有些灵气。“水灵姐!”杏花也笑着和水灵打招呼,“杏花妹妹,你嫁过来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去看你,一会吃了饭,到我家串个门子!”水灵亲热地说。
饭菜上来了,主家牛娃招呼大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