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树林是村里人乘凉聊天的地方,这几天雅琴和可可经常拉杏花去那儿乘凉聊天。
晚上吃了饭,杏花刚收拾完碗筷雅琴就拉杏花去村口乘凉。坐在树荫下,雅琴一边和杏花闲聊一边给铁蛋织毛衣,杏花坐在雅琴身边看着她织毛衣。雅琴的手很巧,毛衣的样式很新颖,杏花一边看雅琴织毛衣,一边问些编织的技巧。杏花也会织毛衣,但样式都是比较陈旧,杏花边看边想:“等攒点钱买些毛线,也给柱子织个这个样式的毛衣。”一群男女在离着雅琴不远的树荫下嘻笑着聊天,其中一个白嫩丰润、打扮得很时髦的女人在人群中最拉风,杏花禁不住问:“雅琴姐,那个人是谁家的媳妇啊?”“是民权的媳妇,在村子里最爱出风头的!”雅琴说。民权杏花是听说过的,婆婆说民权是村子里的祸害,专门害人的,要杏花以后见到民权就躲远点!听雅琴说那女人是民权的媳妇,杏花禁不住又把那媳妇仔细看了一下:民权的媳妇身量很高,白白嫩嫩的,颇有几分丰韵。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开来,车在雅琴和杏花身边停下,车窗子开了,一个美丽的长发女人从车中探出头来:“雅琴,雅琴!”雅琴赶紧站起来:“淑芬姐,才回来呀!”“雅琴,你身边的俏妹子是新嫁过来的大江媳妇吧?”“是呀,她叫杏花!杏花快叫姐呀!”雅琴拉起杏花。“淑芬姐!”杏花有点不好意思。“哎呦,我还给弄错辈分了,杏花,论辈分淑芬姐还是你的远房长辈呢!你该管她叫姨呢!”雅琴笑着说。“叫姐最好了,叫姨会把我叫老的!”淑芬笑着说。“这样好吗?”杏花有点犹豫。“都是远亲,咱各论各的叫还舒服点!”淑芬笑着对杏花说。“杏花,雅琴,上车吧,到我家来坐会呀,我给你明哥织了件毛衣,织了一半就织不上了,正要请教你呢!”淑芬对雅琴打了个手势,笑着打开后车门。杏花以前只在镇子里见过几次轿车,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轿车,雅琴拉她上车,杏花还有点战战兢兢的。车里的皮沙发真软,人一坐就陷进去了,杏花第一次坐轿车,心里即新奇又紧张。车在村子里转了几个弯子就到了淑芬家。淑芬家是座两层小楼,昨天下午杏花还路过这里,对这座贴满了瓷砖的漂亮小楼杏花很好奇。淑芬在大门前按了下喇叭,一会的功夫大门就开了,淑芬的老公刘明已经从里面开了门。
杏花跟着雅琴被淑芬让进了客厅,要是说可可家是皇宫那淑芬家就是天堂了!夏日的傍晚,四处都热的呆不住,可进了淑芬家竟然有些凉嗖嗖的感觉,杏花想:“这大概就是城里人说的空调吧!可以造冷气的!”杏花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仰头看着客厅里的五色吊灯,这么豪华的房子她在山里时想都没有想过。刘明给雅琴和杏花倒了茶水又拿过一盒糖果放在两人面前,杏花拘谨的坐在沙发里不敢乱动,雅琴笑着给杏花介绍:“这是刘明哥,你叫他刘老师也行,你结婚那天他也去了。”杏花仔细打量了一下刘明:刘明个子不高,人生的很周正,瘦瘦的、皮肤有些黑,他穿了件半旧的白衬衫黑长裤,站在那里显得很正气。刘明笑着抓了把糖放在杏花手里:“杏花,来,吃糖果,不要客气!”杏花赶紧站起来:“谢谢刘明哥!”“快坐下,别这么客气,吃糖,吃糖!”刘明笑着说。“刘老师,我可给你降了一辈了,不过这是事先经过你家淑芬同志的批准的!你不要生气呀!”雅琴笑着说。“哈哈,这样最好,我最讨厌套亲戚了!”刘明站在雅琴对面笑着说。
这时淑芬从楼上取了件打了一半的毛衣走了下来,淑芬换了件黑色的丝质吊带长裙,在灯光下更衬得她肌肤胜雪,雍容华贵。“杏花,吃糖呀,不要客气!”淑芬见杏花很拘谨就过去给杏花剥了块糖放在她手里:“杏花,吃吧,别客气!”“谢谢淑芬姐!”杏花小声说。淑芬坐在雅琴身边一边讨教些毛衣编织的技巧一边和她俩闲聊,淑芬很和气,也很健谈,对杏花没有丝毫的瞧不起,杏花对淑芬充满了好感,但在淑芬面前杏花觉得自己实在太土气了。
走的时候淑芬抓了一大把糖放在杏花兜里,让她回家吃,这些糖果比她结婚那天待客的糖果好多了,都是高级奶糖、巧克力一类的,杏花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糖。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可可就过来找杏花。“杏花,那天咱俩照的照片大军给洗出来了,我给你送来了一套,快过来看看!”可可边说边递给杏花一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