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
我说道:“那信真是你哥的笔迹。”
“当然是了。”白灵灵从一个木匣子里取出信递给我,“你看。”
我一看,字虽有些歪歪扭扭,的确也是白嘉黑的字迹,此前我们曾通过几封书信。
我说道:“你既说你哥哥一病不起,又怎么能不辞而别?他能走多远?他能到哪儿去?他为什么要走?”
“他说他寻访名医,一是治自己的病,二是等病好之后以武会友。”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信?”
“应该是我哥哥从门缝塞到我屋里的。”
我总感觉这事不会这样简单,应该有阴谋,我说道:“毕福枪此人不得不妨,你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之前他可打得过陈实忠?”
“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那日的确是功夫不一般,我在旁看了,他并没使手脚。”
“甭管怎么说,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你既喜欢古风,不如就趁今日嫁给古风。”
“那怎么行,我已跟毕福枪拜了天地。”
看来碰着这么个死心眼的,这事还有点难办?
我跟白臂猿一使眼色,我从背后一下搂住了白灵灵,一手捂住了她的嘴,我两个三下五除二就绑了她个结实,嘴给堵了个严实。那古风有心拦阻,因伤重却又无奈,想喊又觉得对我们不利。
我说:“古兄弟,我们只有先这样才能擒住毕福枪了,一时半会儿也说服不了她了。”
白臂猿道:“我看古兄弟趁今晚洞房花烛夜就跟她生米做成熟饭算了。”
古风道:“胡言乱语,我岂能做出小人之举。”
白臂猿朝我笑了笑,“兄弟,我帮你!”说着白臂猿将古风也绑了,扒了他几件衣裳,把他跟白灵灵又绑在了一起,盖上了红绣被,两个人的脚单单露在了被子外面。
刚刚做完这事,便听毕福枪在外面大喊,“娘子,娘子,好大的火,娘子,这火可扑灭了。”
我跟白臂猿躲在门后,毕福枪一看被子里露着四只脚,大惊,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和白臂猿配合得天衣无缝,很快便将他擒了。
白臂猿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锥子道:“你若大喊一声,立马就扎瞎你的小眼!”
毕福枪摇着头道:“别,别,我听你们的,我听你们的。你们不是想要救兵吗?我明天一早就发兵,你们让我打谁我就去打谁!”
白臂猿道:“老子还不想用你的兵了。”
床上的白灵灵呜呜地闹出来点动静。
“娘子,你那是和谁在床上?”毕福枪低声问道。
白臂猿走过去一掀被子道:“你看清了,都说捆绑不成夫妻,今日里我就把我兄弟古风和白灵灵捆绑成夫妻了。”
古风和白灵灵被绑在一起,想分开都难。
古风道:“白臂猿你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我说道:“捆绑的或许是有情人,没捆绑的或许才形同捆绑一般。”
白臂猿道:“说,白嘉黑如今在哪里?”
毕福枪道:“我也不知在哪里,他不辞而别,临走还给白灵灵留了一封信。”
白臂猿脱了毕福枪的靴和袜,直熏了白臂猿一个屁股蹲。
“别以为我不知道,白大哥病成那样,怎么会离家出走,一定是你杀了人灭了口。”
“我没有。我怎么会那样做。他是我的大舅哥呢。”
白臂猿将锥子对准了毕福枪的脚心,“你说还是不说?”
“我真没有。真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乱来。”
白臂猿一下就将锥子扎进了毕福枪的脚心,只听,毕福枪啊地大叫一声。
门外有人说道:“怎么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什么看?小两口闹着玩呢。”
我站在了门口守卫着。
白臂猿拔到了毕福枪脚上的锥子,毕福枪又啊了一声,问道:“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全说!……”
只听门外大喊,“大王,白大哥找到了!”
我一开门,放喊的人进来,又把门关上,他一见这阵仗,当时就呆了,我说:“别怕,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