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喜欢。”我在遇荷芳的脸上亲了一口。
“其实这个美娘我早就听说过,她原名莘瑶琴,是汴梁城外安乐村人。自小资性聪明,七岁读书,十岁能吟诗作赋,十二岁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战乱中与父母失散,被拐卖到了杭州的妓院。十四岁美艳绝伦,但她只想做青倌人,不肯接客,鸨母就将她灌醉,把她的初夜卖给了员外金大班。莘瑶琴第二天醒来痛不欲生,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该接客就接客。名声越来越响,一些大户人家还专门跑到杭州只为见一见她。”
“哈哈,看样子比李师师还名气大了。”
“李师师毕竟年纪大了,再说也没人知道李师师在金营怎样了。说不定嫁给金贼了可再怎么说,莘瑶琴跟我们一样,往好听点里说也不过是个艺人。你当时真不如选北门家的闺女呢,随便选了哪个,你就成了北门大官人的乘龙快婿。他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将来你便是做个一官半职也是不成问题的。”
“哈哈,北门家的闺女虽好,可我不喜欢。只是那个后来的七闺女还有点味道。”
“那是啊。她在众女儿中与众不同,喜骑射不喜读书,北门大官人视她为掌上明珠,常给她请来各门派的名师教她武功。上次水贼来袭扰北门府,若不是因为她砍伤了水上嫖,那五娘早就被抢走了,这北门大官人也就命丧黄泉了。因为这点,她更加骄纵,把谁都不放在眼里,非打即骂。”
“她娘是怎么死的?”
“就是上次地震时死的,你说别人都没事,可她娘偏偏压在了一面墙的下面。她娘是二夫人。”
“哦。”我心说这小娘子要归了我,那可是如虎添翼了。
“她叫什么名字?”
“你没听五娘喊她小慧吗?她就叫北门慧。”
“好吧,管她什么慧不慧的,咱俩……”
我搂住遇荷芳便和她亲起嘴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差不多都是挨着男人睡的,其实早就憋急了。
没用多长时间,我便把她扒了个精光,滚到了床上。
次日我便又回归了大草棚。
曹泳离开了草棚,挨着五娘的屋子单住了一间小屋,让我等好不羡慕。又见他和水晶晶常伴五娘左右,更让我等心生忌妒。
又一日,一个家丁来喊我,说北门让我去一下,有要事相商。
那家丁领我进了一间大屋,门正中放着一个巨大的珊瑚,屋里更是富丽堂皇,真和大宫殿一般。
家丁推开门,让我进了一间好大的卧室,我吓得刚要退出去,家人又推了我一把,“别走!”
只见四个丫头身披红纱,酥胸半露,**半显,分站在北门大官人两边。北门大官人前面是一张大红木桌,一条玉体横陈在桌上,玉体四周花团绵簇,玉体之上水果成堆,北门大官人将硕大的头伏在玉体上舔着吃着这些水果,像猪拱糟一般……我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那玉人蒙着纱,闭着眼,一动不动,像玉雕一般。
屋角摆着一个大鼎,里面燃着炭火,照得屋里通亮,烘得屋里很暖,没一会儿我脸上便冒了汗。
北门大官人也没看我,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从今往后,十六娘就交给你了,她要有什么闪失,我拿你示问。”
我心中窃喜,赶紧说道:“没问题。”
“她想去哪里,你陪她去就是,我事儿太多,也陪不过来,她想坐车就坐车,想坐轿就坐轿,你既要照顾好她,又要保护好她。”
我说:“没问题。”
“好,是个痛快人。来,分享一下。”北门大官人指了指玉人的两腿间夹着个枣说道……
“这……”
“这什么这?这枣在她体内泡一晚上了,多有营养啊?一般人我可舍不得让他吃。我待见你,才这样照顾你吗?”
没办法,我将头伏到她的两腿间,从小洞里用嘴取出了那枣,吃起来倒也是甜的,没什么异味。而且这枣连核都没有。
“好,好!”北门拍着巴掌道,“再奖厉你一个!”
北门掀起了玉人脸上的面纱,将一个红果放进了玉人的嘴里。
我又惊又喜:这玉人正是莘瑶琴。
一见她的玉面娇容我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