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知。
时候尚早,我们只好在城里瞎逛着,只见飞马大酒店巍然屹立,四周皆是灾民。
晓龙说:“好多人都说这里是风水宝地,也有人说,因为这里安放的飞马,把地震给压住了,很多人怕再有地震,都聚在了这里,想走都不敢走。听说,就连孟家的宅子也没什么事儿。”
“大伙别急别急,人人有份,人人有份。”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我下马挤进去看,那个给人打粥的不是别人,正是郑爽儿。
我站在一边看着她,她忙活的样子好动人。
“大王,你认识她?”
“以前是我的一个丫头,许给了一个兄弟,就是刚才我们要找的人。”
“我帮你去叫她吧?”
“不急。”
打粥的人渐渐稀少,郑爽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朝四处望了望,发现了我,笑吟吟地向我走来,“大王!”
“爽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去你们住的那儿一看,都倒了,可把我吓坏了,牛能呢?”
“他在北门家呢,北门家招了很多娘子,他负责给她们做头发,一时忙不过来。北门家熬了些粥给灾民,我闲着没事,就来帮忙。”
“你们现在住在北门家吗?”
“本来是要去住的,可我听说还要包头包脸,我不习惯,就执意没去,在附近又租了一家小院。走吧,跟我去看看,也认认门。”
“好吧。”
郑爽儿领我们进了一家小院,院不大,很别致,两层的石头楼却是安好无损。
郑爽儿道:“这次地震也怪,路那边的房都倒了,路这边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听说这石头楼是一个老石匠盖的,传到了第五代上,这第五代竟然出息了,中了举当了官,但这处小院说什么也不卖,交给邻居看管着,牛能曾给这家剃过头,找到这家好说歹说才租了这房子。”
“哈哈,看来也是一处风水宝地。”
我摸了摸石头楼的石头,但见各种不规则的石头相互咬合着,看上去的确美观结实。
进了楼,郑爽儿用茶碗倒了茶,“这小门小户不同咱大寨,连个好看的茶碗都拿不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
“牛能什么时候回?”
“我也不知,有两天没回了。”
“那我们先走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说我找过他,让他去趟山寨。”
“都大中午了,我去炒几个菜,吃了饭再走。”
“那好吧。”
郑爽儿倒也麻利,没一会儿就炒了几个菜,晓龙帮着端上了楼,摆放了一桌。
郑爽儿要晓龙一起坐下吃,晓龙说什么也不肯,便在在厨房留了些饭菜给他吃。
郑爽儿满斟一盏酒,递给我,要磕头下去,被我拦住了,“不要多礼!”
几杯酒下肚,郑爽儿说:“那时让我跟牛能下山,奴家哭得好不伤心,心说大王怎么这么狠心,偏偏把我打发掉了,我还寻思能跟夏达一起伺候大王呢。”
“这事我也不清楚,过后把蓝燕儿好好骂了一顿,为这,夏达还跟蓝燕儿吵了一架。”
“夏达还好吧。”
“好,好着呢。”
“在大王身边多好!我是没这机会了,早早嫁为人妇。”
“牛能对你可好?”
“好,好着呢,也便是床上那些事,除此之外再无话说。”
“你有时间,也去找夏达玩。”
“我倒想去,可那么远,又怎么去啊。爹再来时,不如也带上她,让我俩见一见。”
“好!我很愿意听你唱曲,给哥哥再唱一个吧。”
郑爽儿便又唱了一曲《诉衷情》:
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
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
“好好!你坐过来说话。”
郑爽儿走过来挨我坐下,我抓住了她的手……
“哥哥!”
她喊了一声。
我搂过她的脖子就亲嘴砸舌。
两个一边亲着一边喝酒。
郑爽儿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