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也收拾好了。”
大个子备好了车,和他阿爸装着车。他阿妈收包裹着针头线脑,他弟弟小二及两个妹妹往车上搬着东西。
他大点的妹子叫马一莉,已有十二三的年纪,长得清秀可人;小点的妹子叫马二莉,刚刚六岁,只能拿些轻小的物件。
我带着俘虏一边帮着搬东西,一边说道:“有些东西山上都有,就别带了。快点吧!”
大个子阿妈道:“穷家难舍,什么东西我都舍不得丢!”
好不容易搬完了东西,我们绕路而行,直向山寨而去。
那个俘虏走在我的前面,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葛,叫葛无忧。”
“你还葛无忧呢?头发都掉光了,跟冯秃子差不多了。你是本地人?”
“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其实我之前靠种地为生,可地越来越少,就又去打渔,可鱼又打不了多少,也亏了乔老爷的帮助,不然活命都难。水上嫖一来,我便被他收拢了过去。”
“你知道乔老爷究竟怎样了?”
“咳,别提了,好些日子见不到他了,有的说被投了湖,有的说乔老爷逃跑了。”
“你水寨可有家小?”
“我娘子还在水寨呢。其实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娘子了。”
“那我放你回去吧?”
“我就是回去了估计也难活命,他们都死了,就我一个回去,说不清啊。其实我恨死那水上嫖了,连我娘子他都没放过,趁我不在时老是去泡我娘子。”
“那你先在山寨隐姓埋名,等救出你家娘子再说。”
“多谢大王!”
回到山寨,安排了大个子一家,又派葛无忧去喂猪。
我把一些情况跟宫素然和董荣说了一遍,便派一些人乔装打扮去寻找王芙蓉等人。
这时,孟非带着雪琴回来了。
“师姐!”雪琴抱着素然竟哭了起来。
孟非说:“孙先生说了,并无大碍,调养几日便好。而且,雪琴已经恢复了神志,跟常人无异。”
“这可是因祸得福了。素然,你先安排她住进惜芳园吧。让她好好调养几日。”
宫素然点点头,便领着雪琴离去。
这时天色暗了下来,一时不知芙蓉下落,心里好不烦闷,便叫来大个子陪我喝酒。夏达在一旁倒着酒。
大个子也没有什么话,只是三番五次地劝着我,他相信芙蓉一定没事的。我也但愿她没事,但愿墨玉没事,但愿冰冰没事,甚至但愿刘得华没事,可但愿一多,总会有不如愿的。
喝了大约一个时辰。大个子说:“大哥,酒多伤身,适可而止。不喝了罢!”
我一摆手,意思是让他出去,那大个子便退着走了出去。
“倒酒!”
夏达给我倒了一杯,我一饮而尽,又放好了杯子,待夏达再倒。
夏达拿着酒壶不动,我便去抢,这夏达比我手还快,一躲便躲开了,“大王,你不能再喝了!”
“让你倒你就倒!”
“最后一杯!你若再喝,我便把这酒壶扔了出去!”夏达发着狠地看着我,样子却有些动人。
我笑了笑,从她手里拿过酒壶,倒满一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便走了出去。
又转回来问夏达,“你可知宫素然把那个小娘子领进哪个屋?”
“在梦花屋。”
我去了梦花屋,雪琴正在安睡,素然守在一边。
“怎么样?”
“挺好的。她跟我说,那些贼在追杀她们时,她一急,就骑上了一匹马,可没跑几步,便被摔在了大沟里,立马就跟开了心窍一般,觉得一切都跟做梦似的。她起身刚要跑,却被一个贼摁住了,当场就污了她的身子,后来她被抓回王家,又不知几个贼在她身上撒了野,后来她就昏了过去。”
“这群贼好可恶!她可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她记得有好几个又高又帅,都是英俊的少年,从手臂到脚踝,全身刺满锦绣花纹。”
“愿来是张俊的花腿军。”
“什么叫花腿军?”
“岳飞、韩世忠、张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