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拉下水后,我就找草花爸学会了凫水,没想到此时竟派上了用场。
那男的还在水里挣扎着叫喊着,听起来竟有点像王员外的声音。
又见那小船动了起来,乘风迅即而下,我欲追船看个究竟,看到底是不是宫素然,看宫素然这时是什么样子,看还是平时那种清高劲儿吗?但小船没一会儿就远去了。
游到男的身边,借月色一看,果真正是王员外,我生拉硬拽地拉他上了岸。他这才慌着把裤子提好。好在他也有点水性,淹得不太厉害,却是满脸的血,看来我这几拳打得他着实不清。
王员外自然看出是我,扑通就给我跪下了,“牛将军,今晚的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当然你不会说,可你还会写,千万别写出去,你就给我留张老脸吧。”
王员外和宫素然竟都戴着葫芦,是不是跟葫芦贼有勾连?草花的失踪会不会跟他们有关系呢?
王员外自己站了起来说道:“你也别多心,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大约一年前的一天晚上,我骑着驴自己走在路上,竟被一个骑桃红马的葫芦贼给劫了。当时就把我吓坏了。听声音是个女人,我心里感觉稍微好一些,心想女人总会手软一些吧。她把我带到船上,竟给我也戴上了个葫芦头,然后就让我跟她做那种事。做时还要我喊她的名字宫素然。后来约定每月十三让我来这河岸等她。若不来小心我的全家。没办法我被逼着来了。一开始害怕,后来见这个宫素然并没害我之心也就不害怕了。她一开始就跟我约法三章,一是不能去摘她头上的葫芦;二是做时必须大喊宫素然;三是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此事。那日在贞玄观听到宫素然这名字我心里就一格登。后来,见到了宫素然的真面目,竟然是那么漂亮,所以从来没有像今天我这样卖力。”
我拉王员外回家。王员外摇头不动,“我那驴还在朋友家呢,我得去那儿拉驴。再说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你先回去吧。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尤其是我闺女芙蓉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求你了!”王员外又是极可怜地跪在我面前,“牛将军,你只要替我保秘,你想怎样我都会答应你的,吃喝更是不愁,想要女人也没问题。”
我拉他起来,转身离去。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我竟然有些惊喜,王员外的把柄在我手里,还愁什么?没想到宫素然竟是这种人,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可要真是这种人,那天跟我同处一洞时为什么还要绑上我呢,难道我连王员外都不如?哦,或许她喜欢老的吧。
对了,这宫素然是不是跟葫芦贼有勾结呢?我先不打草惊蛇,暗里观察,说不定顺藤就能摸出这些葫芦头。
忽然想起晚上跟芙蓉还有重要的事儿,我加快了脚步。推开了门我就呆住了,一个女人正在我屋里洗着白身子,不是芙蓉却是小朵。我以为走错了屋子,刚要转身出去,回头看看确是自己的屋子,我的脚步就有些迟疑……只听小朵说,“是芙蓉让我来的。”
我这才明白不是芙蓉要跟我做,而是芙蓉让别的女人跟我做。
“来,我有话对你说。”小朵半躺在椭圆形的大木盆里,拍了拍盆沿。
我走过去,只见水里浮着一些花叶,小朵在细细地搓洗着身子。
小朵说:“为了治你的哑症,我们必须要做一些事情,这是芙蓉小姐的吩咐,也是那个冲什么子的吩咐。当然,做这些,我很愿意!你呢?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摇摇头。
“那还不进来,这么大的盆,我两个可以一起洗。”
说着小朵竟站了起来,往我脸上笑着撩了些水,然后又转过身子去,我发现她的背上竟文着一大朵红莲,在我眼前一晃就随小朵又伏进了水里。
莫非小朵就是张大嘴讲得那个何一朵?
我掩好了门。脱衣与小朵共浴。
我指着她背上笑着啊了一声。
“你是说我背上的荷花啊?”
我又啊了一声。
“好看吗?”
我点头。
“大约靖康之耻的第二年,那时我还在汴京城,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叫秦会之,是他给我破了身子,他还说我的背很好看,就带我去文了这朵荷花。他要我像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那时,他虽是张邦昌的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