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在贞玄观呢?那晚做梦我就梦到你了。你果真就在贞玄观。对了,你们这里是不是还有个叫师师的道姑?”
“没!”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生我的气吧。”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生哥哥的气的,哥哥想怎样都行!”
“我跟那个叫师师的做过,也是在这个道观。不过就是在那次梦中。”
“你就是不是在梦中做,我也不会生气的,只要你忘不了我就行。”
我不想再说什么,而是把劲头都用在了鸭蛋身上。
好久好久,那些白浑软的东西喷薄而出。
我们相拥而卧,没一会儿就又沉沉睡去。
睡梦中,又有两人推我,左推我一下,右推我一下,还嘻嘻地笑着,我想睁开眼看一看,可就是睁不开。
两个热身子都紧紧挨着我。
“你们是谁啊?”
一个说:“你这没良心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会忘了我呢?”
“是草花吗?”
“什么草花狗尾巴花?你嘴里就一个草花?”
“另一个是不是芙蓉?”
我摸了摸另一个的脸,说道:“芙蓉,你今天没戴面纱啊!”
我努力睁眼,想看看二位的真面目,可说什么也睁不开。
“我的眼睛怎么了?不会是瞎了吧?怎么睁不开呢?”
一个笑道:“你一个快死的人,眼睛睁开了又有什么用?”
“既然这样,你们总该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吧?”
“你这个笨蛋,我不就是师师吗?”
“师师啊,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师师啊!”
“又叫我李师师!我不是张师师也不是李师师,我就叫师师!”
“你来干什么?是给我收尸的吧?”
“我是给你做诗的!我要为你人生的最后做一首最完美的诗!”
“好吧!我先在你身上做一首完美的诗吧!”
说着,我就跨到了师师的身上,扯开她的道袍……
“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你刚跟别人做完,又想在我身上撒野!”
“一个要死的人还要什么命?我只要你!”
很快,我感觉将师师扒光了……
师师喊道:“宫素然,你快来帮我啊!他是个畜牲!不然我就没命了。”
宫素然,另一个竟然是宫素然,我真想弃了师师扑向宫素然,可我用手一摸竟没有摸到她!
宫素然淡然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做你们的,我画我的画!”
师师说:“怎么?你不会是要画《春宫图》吧?”
宫素然说:“别管那么多,我画出来一定美,你就等着瞧吧。”
“我是瞧不到了!我眼睛也睁不开。”
说着,我那物长驱直入,师师一声大叫,“你奶奶的,你倒长本事了!”
她这样说着,手上却使着劲,死死的扣住我的背。
又好长工夫,才一泄如柱。
师师搂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眼睛,咬着那个我羞于说出口的玩艺……
我的眼睛终于睁开了,果真是师师,跟那日梦中相见的一样。
师师说:“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你早就死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宫素然说:“你们真能整,我这画早画好了,你们这才结束。”
我推开师师,坐起来看了宫素然一眼,她也穿着青道袍,那张脸是多么地清靓,那眼是多么的顾盼生辉。
一个经常画美人的人竟然也是画中的美人。
宫素然展画道:“姐姐,你看看我画得怎么样?”
只见画中我和师师赤祼着,正执手相看色眼,赤条条地毕恭毕敬。线条与突起处皆诱人,隐秘处细致入微。
“这可是我第一次画不穿衣服的画了。”
师师慵懒地说:“妹妹画什么都好。”说着就又躺了下去。
“画得好吗?”宫素然问我。
“当然好。只是我赤祼的样子你千万别给人看,不然我怎么出去见人。”
“哈哈,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