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的确有些不合适。万一正在进行的时候,被周家的人捉奸在床,然后逼着自己娶周琼,那就是小不忍乱了大谋。
“晚上吧,叶欢。”周琼抱着叶欢的腰,撒娇道:“我今天晚上过来,你偷偷地开门。然后好好地陪你过一夜,到天不亮时候,我再偷偷回去……”
“啊?这样也行?”叶欢在周琼鼻子上刮了一下:“那你爹妈能答应吗?他们不骂你?”
周琼撅起了可爱的小嘴唇:“不答应又怎么办?现在你吃定了人家,我爹妈……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喽。哎哎,只要你别乱说话,别坏我的名声,我爹妈不会说什么的。最好啊,你娶了我做老婆,我爹妈那就高兴死了。”
“结婚可不行,我找算命瞎子问过了,咱俩八字不合。”叶欢嘿嘿一笑。
周琼略带失望,在叶欢身上轻轻捶了一拳:“骗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八字?”
叶欢嬉笑着在周琼的身上摸了几把,强忍住了心里的烈火,把刚刚抬起头的老二夹在大腿裆里,然后又打开了房门。这样开着房门,周家的人在外面干活,也会安心点。
“是这样的,周琼,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个心形的香包,就是那种小孩子挂的,里面装香料的那种。”叶欢看着周琼,正色说道:“香包要做大一点,香烟盒差不多大。用红丝绸布来做,正反面都用黄线绣上一个人的名字。名字绣大一点,显眼一点。”
“我知道了……,”周琼扫了一眼堂屋里正在干活的叔伯们,低着头,害羞地小声说道:“你想叫我在香包上,绣上我的名字。送给你做定情信……”
“哎哎,不是你的名字。”叶欢赶紧打断了周琼的话,心说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这么大的一个人。脖子上挂着带有你名字的香包到处跑,别人是说我傻逼。还是笑我花痴?
叶欢苦笑着说道:“我要你绣的名字,是周林以前的对象,窦红雨。本来是想把窦红雨的照片绣上去的,但是估计难度太大,你绣不出那种逼真的感觉。”
“为什么要绣上窦红雨的名字?”周琼不明白。
叶欢说道:“是为了给你大哥治病。你家里的人,都不敢提起窦红雨,就怕刺激你大哥。结果。这样的刻意回避,反而让你大哥的病越来越重。他现在,已经忘记了窦红雨,我要给你他治病。就要让他慢慢地回忆起过去的事。香包里,我会放一些抑制精神的药,让你大哥随身带着。再配合口服药……,哎算了,跟你说这么多。也没用,赶紧给我做香包吧。”
“好,我这就回去做,让你看一看我的手工。”周琼一笑,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她还亲热地拉着叶欢老妈的手打招呼:“大妈,叶欢让我回家做个香包,我就先回去了。以后没事的时候,我再来陪你说话……”
站在堂屋里的叶欢,瞬间头大。看来这周琼,还真想上我老叶家的户口本?
天黑好一大会,周家的弟兄们终于把叶欢家里的活儿干完。堂屋里焕然一新,在灯光的照耀下,雪白亮堂。就是堂屋明间还少一个中堂,光秃秃的白板一块,不好看。
“叶欢,过了明天,后天就是六月二十六,我们买一个新的大中堂画送过来,给你安上。”周传金指着上首的墙壁说。
叶欢淡淡一笑:“我几个姐姐说,凑钱给我另买一块哩。”
“什么话?是我们破坏的东西,怎么能叫你姐姐们给钱?”周传银赶紧说道:“中堂还是我们来买,然后亲自给你挂上。”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客气,我就叫姐姐们不要花钱了。”叶欢看着四周墙壁,又道:“天也不早了,你们累了一天,都回去吃晚饭吧。等下,我吃了晚饭就去给周林看病。”
“我们晚上也准备菜了。走走走,再去喝一杯。正好顺便给周林看病。”周传金一把拉住了叶欢的手。
“啊?还喝……?”
周家六兄弟不由分说,拉着叶欢就走。酒席还在周传银家里,几兄弟之中,就他有钱,家里住着小楼,又宽敞又干净。
李大头又被请过来陪酒,这家伙,中午喝的尿了裤子,晚上换了一条裤子,坐上桌照喝不误。老袁老孔晚上就不在了,他们不是村长,和周家也不是老表,周家不可能每一顿都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