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里,在叶欢孔武有力的冲撞下,周琼再也没了以往的娇气。那张曾经盛气凌人的脸上,刻满了羞愧和耻辱和自卑。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声怒吼之后,筋疲力尽的叶欢才停了下来。
他点了一根烟,搂着周琼僵硬的身体坐在床上:“别怕,我这人不是不讲理的人。家里发生的事,你都知道吧?”
周琼哭泣着摇头:“我不知道……,不不,我知道,那天我家里人和你吵架了。那天,因为我大伯家的大哥周林,你们又吵了一架。可是,就为了这个……,你就来省城找我?”
“那是那样,我还真不舍得花上几千块来找你睡觉。”叶欢淡淡一笑:“你家人没给你打电话吗,就是在你离开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昨天早上……”
“不对,现在过了十二点,应该说前天早上了。”叶欢看看腕上的“金表”,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前天早上,你的八个叔叔伯伯,一起和我打了一架。幸好我没输。但是,你妈在昨天早上,光着屁股,带着砧板刀,先砸了我家四个屎罐子,然后又剁着砧板在我家门前骂了半天。我老妈,被气的死了过去……”
“啊……?可是叶欢,这些事,我真的一点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会劝我妈的……,这不怪我。”周琼终于明白了叶欢为什么这么仇恨自己,慌忙解释。
“你真的会劝你妈?”叶欢哈哈大笑:“上次在家里遇到你,你不是吊得很嘛?现在这么乖?”
“我……”周琼抹了一把眼泪:“叶欢,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你要是真的逼急了,我就去死。我死了,恐怕你也不好过。”
“嘿嘿……,去死?”叶欢笑着摇头:“你最好别这样想。只要你一死,你和我在床上的照片,就会下雪一样。出现在花田村和整个清溪镇……。我会先发照片,然后再去你家。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就是一双。我担心照片一发,恐怕不用我动手,你老爹老妈就会自己跳河了。”
周琼咬着嘴唇低头发呆,嘴唇,差点被咬出血来。
“别拿死来来吓我,”叶欢继续说道:“在村子里你也看到了,我是一个怕事怕死的人吗?怕事,我就不会来找你。”
“叶欢。你到底想怎样?求求你说一声吧……。只要能办到。我都答应你。”周琼的声音越来越绝望。
“我想怎么样?我只想不受人欺负,好好地过日子!我只想……,清洗被你老妈砸屎罐的耻辱!”叶欢吐出一口烟,缓缓说道:“周琼。你回家问问你爹妈叔伯们吧,该怎么做,他们知道。只要他们让我满意了,大家都能活得开开心心。否则,你家不让我好活,我也不让你家人好死。”
周琼抬起眼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家里人去赔礼?”
“难道,我去你家赔礼?”叶欢哈哈一笑。穿好衣服说道:
“周琼,我要让你躺一会儿,我好下楼。我知道。你们的背后说不定会有什么黑帮人物,别让你一声喊,我落个走不出宾馆的结局。现在是星期四。明天,也就是星期五,早上八点整。我要你,和你爹妈一起去我家,当着全村人的面,磕头赔礼,挂红放炮!”
“好……,我答应你。”周琼拼命地点头:“只要你别把这件事,和那些照片录像,告诉任何人就行。”
“你放心,我叶欢说话算话。不过……,”叶欢嘿嘿一笑:“你以后可要听我的,记住了,我什么时候要你,一个电话,你就要过来,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啊。”
说完这句话,叶欢先拿过周琼的手机,卸了电池和通话卡,然后远远地丢开。再迅速地出指,在周琼的肋下捏了几下。
周琼只觉得浑身一阵酸麻,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叶欢走了出去。
这几下,可以让周琼在五分钟内失去活动能力。叶欢算过,有五分钟的时间,足够自己走出腾云飞马宾馆。
正是半夜,叶欢从楼梯迅速下了楼。前台的服务员看到叶欢,微微一愣问道:“先生,你要去哪?”
“出去接个朋友。”
叶欢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出了宾馆的门。
门外灯火繁华,凉风阵阵,夜色正好。他打了一辆车,在一个繁华的路口又下了车,再换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