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气沉到了下面,变成了蛋气。但是郭树花却不知道女人也长蛋气,她以为,女人没有那个……蛋,怎么会长蛋气?
“是疝气,不是蛋气。”叶欢纠正了一下。
“疝气就是蛋气,蛋气就是疝气。”郭树花道:“不管是疝气还是蛋气,反正你摸得不准,看的不对。女的怎么会有蛋气?”
“信不信由你。”叶欢撇撇嘴:“你这蛋气才刚刚开始,要是不治,痛死你在后头。以后那地方会肿起一个大包,走路都不方便。你男人回家想跟你亲热一下,也不行啊。”
反正山里人都说蛋气,叶欢也就入乡随俗,不再文绉绉的了。
“那你说怎么治?”郭树花有点害怕,抓住叶欢的手问。
“治疗方法嘛,分为两种。一种是去大医院开刀,不过开刀伤元气,而且弄不好有后遗症。另一种嘛……。”叶欢说道这里,卖了个关子。
“另一种是什么?你倒是说呀!”郭树花在叶欢的肩头捶了一拳。
“另一种就是请我帮你针灸,把衣服脱了躺床上,我每天给你扎几针。大概治疗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叶欢淡淡地道。
“啊,还要脱衣服?”郭树花的眼神勾勾地看了过来。
叶欢一摊手:“你不脱衣服,我扎不准。”
郭树花一动不动地盯着叶欢,似笑非笑。叶欢被盯得直发毛,心想这都什么眼神呀?
冷不防郭树花的手朝着叶欢的两腿之间抓来,笑道:“你不是想用这根大头针,给我扎上吧?”
叶欢蹭地一下子站起来,捂着两腿之间叫道:“喂喂喂,大花你可别乱来。这里不能抓,老叶家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哩!”
郭树花捂着肚子,忍痛笑道:“叶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骗我,借着看病吃我豆腐,我就骟了你……。你要扎针,等我明天去你家吧。我婆婆下地就要回来了,要是被她看到,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以为我们干什么?”叶欢装出一副傻样,眼神直愣愣地问。
“你说以为干什么?我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你站在一边,被人看到了还得了?我倒无所谓,看你以后怎么讨老婆。”
“我也无所谓,讨不到老婆就找个相好的,还不是一样?生了儿子还不用我养。”叶欢坏坏一笑,从药箱里翻出两粒止痛片丢在床上,背起药箱,出了郭树花的房门。
郭树花送出大门前,看着叶欢的背影,心里想道:“这家伙小时候挺老实,现在疯言疯语的,难道真想和我怎么样?就怕真的玩起来,也是个银样蜡枪头,三五下就吸干了……。”这么一想,郭树花觉得小腹下的疼痛少了点,再往下的地方,倒是有些痒了。
……
叶欢从望牛墩回到家中,照样放牛、做饭、做家务,百无聊奈地混着。有心去找柳晓妹温存一番,但是又不敢。昨晚的好机会没有把握住,真可惜。
下午的时候,叶欢坐在门前无所事事。柳晓妹穿着烟灰色的紧身牛仔裤,用锄子把挑着个竹篮,慢悠悠地经过门前,一阵茉莉香水的味道钻进了叶欢的鼻子。叶欢赶紧站起身:“柳嫂子,今天没打牌,去田里啊?”
“是啊,南岗头上的黄豆田,都是草,我去锄一锄。”柳晓妹停下脚步,眼睛冲着叶欢一挤,说道:“叶欢,你家花生地的决口,也不知道被谁堵上了,有时间去挖开吧。要不下雨天积了水,花生受水就要减产。”
“知道了,谢谢柳嫂子。”叶欢心花怒放,一个劲地点头。柳晓妹微微一笑,扛着锄子渐渐走远。
叶欢回到家里,和老妈打声招呼,摸起院子里的大铁锹,像一个老农民一样,去田野上查看庄稼的长势。不过他没敢跟着柳晓妹,这样太明显。他从西头出了村,绕了一圈后,才直奔南岗头。
南岗头上都是旱地,高高低低,荒草连天。不远处,还有一大片树林,是前几年退耕还林栽的大杨柳。现在是农闲时节,田野上不见人影,只有柳晓妹一个人弯着腰在锄地。
叶欢走了过去:“柳嫂子……”
柳晓妹看看四周,对叶欢说道:“你先去树林看看,要是里面没人,你就招手。”
叶欢答应一声,兔子一样窜进树林里。现在的树林里哪里有人,叶欢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