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护只用了三成的力,便造成了十成的影响,酒瓶爆裂开來之后,酒吧中便陷入了混乱之中。
要是放在昨天之前的话,绝大多数的客人都会端着酒杯,饶有兴趣的围成一个圈子,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事情的后续发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有风吹草动,便顿时作鸟兽散。
从瓶子砸到红毛的头上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酒吧里便再沒有一个客人,除了那坐在吧台一直沒有回过头來看一眼的镜花之外,这偌大的酒吧里就只剩下看场子的几十个保安混混,还有那穿着白色衬衣的侍应生。
那瓶子爆裂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讯号一般,酒吧四周的那些保安,显然对眼前出现的这个场景很是惊诧,因为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他们拿着酒瓶去砸别人的脑袋,而不是被人砸。
但是十秒之后,几乎所有的保安都叫喊着朝着丁紫护冲了过來,手中拿着的还是那黝黑的警棍,他们之所以不用砍刀之类杀伤力很大的武器,就是不想造成太大的流血事件,让本來很平静的上海黑道陷入到风暴中去。
可是沒人知道,他们其实已经陷在了风暴当中。
属于丁紫护的风暴当中!
那些保安挥舞着警棍冲过來的时候,丁紫护已经回到了吧台附近,而被狠狠的砸了脑袋的红毛,则是痛苦的捂着自己那流血不止的脑袋:“嘶嘶”的怪叫着。
在酒吧当中,最不缺的是什么。
一是醇香的好酒,二是晶莹的酒杯。
而丁紫护则是一个非常善于运用自己周围的东西作为武器的人,装着好酒的酒瓶刚才已经被他当成是了武器,而现在该轮到酒杯上了。
几十个保安挥舞着手中的警棍,一般人见着这样的阵仗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而丁紫护则是一手拿着吧台上叠放着的酒杯,一只手就像是发射器一般的向外掷出酒杯。
“啪嚓。”
“啪嚓。”
飞旋着的酒杯就像是从他手中发出的暗器一般,每一个都能准确的击中那些保安的脸部,然后碎裂开來,造成杀伤。
边上的镜花丝毫沒有受到酒吧里打斗的影响,依旧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杯中的酒,脸上沒有一丝的表情,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吧台上的酒杯并不是很多,不过丁紫护还是用它解决了酒吧里一般的保安,在被酒杯击中之后便痛苦的倒在地上,再沒有丝毫的行动能力。
“呼。”
手上的酒杯一空,丁紫护便又化作一阵轻风,向着那还剩下的十几个保镖冲了过去,以他的实力去以寡敌众,却依旧是如狼入羊窝,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丁紫护在下手的时候可沒有那些保安那么的心狠手辣,他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些人的攻击力全部废掉,剩下的就是他和那红毛之间单独的事了。
那些保安甚至都还沒有來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现在场中就只剩下丁紫护和镜花,还有头上正不断在冒血的红毛,和他身边正帮着处理伤口的两个小弟,那些本來最后冲上來的酒吧侍应生也被丁紫护一并放翻在地。
“你们俩个,快给我上。”
红毛见到自己看场子的那些小弟全部都被丁紫护给解决了,心中是又惊又怒,看到身边还有两个小弟,下意识的就想让他们也冲上去。
“老大老大,我们还是打电话让火猴哥來吧。”
两人中较为大胆的那个战战兢兢地对着红毛说道,亲眼见到自己几十个的兄弟都被丁紫护给轻松收拾了,自己这两个人再上去,那不是纯粹找抽的么,。
平时称兄道弟,可真要到了这样的危急时刻,却沒人敢鼓起勇气冲上去,人总是现实的。
“昨天光头那么多人都被老子,老子给打跑了,今天一个人难道就把我们青衣社给吓住了吗?一有大事就叫火猴哥來,你们让我红毛以后把脸往哪儿搁,,快,快上,不然老子卸了你们的手。”
红毛含糊不清的叫喊着,看來他是真的喝醉了,以致于完全就搞不清楚现在的形势,他似乎还以为丁紫护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小弟几乎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
那两个小弟并不为红毛的威胁所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