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种问题的人对他来说就是pussy
两天前的赫尔倒是在乎的,但经过这两天,他也不在乎了。
杀死一个人的良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说赫尔的良知在那天晚上被捅了一刀,那么这两天他的良知就是在慢慢地流血等死。
做一件坏事并不会让你变成坏人,只有当你的内心适应了做坏事的感觉,你才是坏人。
判官在确认了录像后没有立即去联系赫尔,就是在等这个假如这两天内,赫尔的痛苦和纠结没有缓解,并愈演愈烈,让他产生了忏悔自首乃至自杀的想法,那么他就是无用的;但假如他适应了接受了这一切,他便算是通过了最后的一道试炼。
嗞嗞
陈旧的电子门铃发出了刺耳的长鸣。
噪声将赫尔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顺势看了眼时间,发现已是下午两点。
走向门口时,赫尔才想起自己好像并没有叫外卖,这让他的脚步稍微滞了一下,但一秒后,他就继续朝门口走去,因为他猜测那可能是推销员。
谁啊?问这话时,赫尔已经打开了门。
他现在胆子可大了,有人叫门都是先开门再说话。
你好,我叫詹姆斯·兰斯。兰斯站在门外,穿得还是一身很休闲的夏装,说话的语气也是一贯的轻浮。
赫尔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接道:卖药啊?
赫尔住的街区很乱,因为房租便宜,附近常有皮条客收债人以及卖大麻的小混混往来走动。
白痴吗你?兰斯说这话时,推门就进,一个侧身就挤开了赫尔,进了屋里。
嘿!你这混蛋以为自己在干什么?赫尔见状,自是立即露出了一副要动手的凶相喝骂道。
你口中的那种‘药’,是这个世界上极少数不用推销的商品之一,你见过卖那种东西的人会上门求人家买的吗?兰斯则是无视对方的叫嚷,自顾自地接着方才的话题说道。
小子,我数到三赫尔瞪着他,接道,你要是肯自己出去,我就放你一条
你的录像我收到了。不料,下一秒,兰斯就说出了惊人之语,内容是符合要求的,就是拍得不咋地。
这句话,让赫尔整个人都僵住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别愣着,关门。兰斯连看都不看赫尔一眼,像回自己家一样在对方的屋里到处转悠,还时不时开几个抽屉和柜门进行检查。
你赫尔带上门时,语气已经变了,神态也是战战兢兢的样子,你是
判官啊。兰斯回道,还没猜出来吗?
赫尔又盯着他看了几秒,忽地板起了脸,厉色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ho~兰斯笑了,不错嘛,作为一个没什么犯罪经验的人,能有这种程度的警觉,值得夸奖啊。
赫尔表情不变: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你在
好了好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别着急。兰斯打断了他,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从你的卧室窗口往外看,左手边,隔开一条街的那栋大楼,第三层中间那间屋子,你应该有印象吧?
赫尔没有回应,不过,兰斯所说的那间屋子,他自然是有印象的,因为那里住的就是他的房东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就像苍蝇臭虫一样,整天骚扰膈应着周围所有的人,虽然谁都知道他们是极端自私无耻的小人唯恐避之不及,但由于他们的行为在法律上往往都无法处置或只有轻微的处罚,所以他们仍能自由自在地四处传播恶臭的毒汁。
赫尔的房东,就是这样一个人。
那是个六十多岁的色老头儿,收房租时跑得贼快,但房子出问题了就各种推诿从来不帮解决;他无视甚至掩盖各种安全隐患骗人入住;他在账单上作假在女房客屋里藏针孔探头趁房客不在进屋偷东西或做些猥琐的勾当;他欺软怕硬,在那些地痞流氓面前畏首畏尾,然后将气出在那些老实的房客和刚进城的乡里人身上;他极端好色,从勤工俭学的穷学生到带着小孩艰难度日的寡妇都被他骚扰过,动手动脚那是家常便饭。
没有人把他当人看,但有时候,为了生活,人们不得不跟这种臭虫打交道。
你不回答也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