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讲理是女人的天性,也是上苍赋予女人在男人面前的特殊职权。
此时的刘小兵那是绝对深有体会。
被林雪儿那狠狠的**一拧,刘小兵是打不得(因为他沒有打女人的习惯,同时现在身体条件更不允许)也骂不得(因为他就不知道怎么张那个嘴)啊,只能钢牙紧咬的坚持着,直至坚持的疼出泪花儿
还有一句话是:女人都是反复无常的动物。
虽然这句话用到现在有些不怎么贴切,但是,当林雪儿看到刘小兵在那里龇牙咧嘴的,眼里都要疼出泪花儿了时候,心里突然莫名的有些心痛或者说是不舍了。
于是转狠拧为轻揉,突然就成了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亲身享受了冰火两重天待遇的的刘小兵,只能暗叹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了。
刚才还是咬牙切齿的,现在有事一脸心疼的一句话也不说在那里帮着自己揉胳膊。
“疼不疼。”林雪儿淡淡出口,语气中带着关怀和后悔。
刘小兵活动了一下面部肌肉,然后哭丧着脸,“你猜。”
“对不起啊,我只是一时忍不住,谁让你故意那么气我的啊。”林雪儿边揉边解释,同时语气里还带着些许明显的幽怨。
“我有气你么,我那是说实话好不好。”刘小兵故作委屈,眼里却是有了丝玩味,“我本來就是排行老二,大老二的二,我本來就沒错好不好。”
听到刘小兵提到什么“大老二”,林雪儿刚才有些化戾气为祥和的神态,立马又变成欲要行凶的狠恶状儿了,那只轻柔的小手又有了想施暴的冲动。
呸,这个登徒子,肿么可以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话这么的沒羞沒躁,,虽然我沒有谈过恋爱,但是但是但是不等于我不知道你那句什么老二指的什么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林雪儿有了又要行凶的症状,刘小兵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雪儿,你先不要总是对我施暴好不好,好歹也等我把那事儿跟你说完行不行,我解释的合理你就不要再折腾我,解释不合理你加倍奉还还不行么。”刘小兵把姿态放到了最低,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子。
林雪儿沒有说话,只是低头再次轻柔的开始给刘小兵揉起了胳膊,看样子也算是默认了刘小兵的话。
刘小兵长吁一口气,暗幸总算逃过一劫的同时,赶紧话題转回了正題。
“我之所以感觉扶醉姐的爸爸即使是东本省的顶级大鳄,但是还是要看着廖家的脸色行事儿的猜想,原因其实是因为我姐夫的缘故,也就是那个扎小辫儿的花错,虽然我姐夫,跟他们的事情沒有关系,但是你也看到了,他和廖江南有些针锋相对,而且都是谁也不怵谁的样子。”
林雪儿这次沒有再插话,只是手上动作未停,眼神却迷惑的看向了刘小兵。
“你可能不知道,我那姐夫的家世那可是绝对不一般啊,。”刘小兵继续。
“有个让华夏一把手都要礼敬七分的爷爷不说,他的父亲更是n军区的一把手,上将军衔,更是华夏的第一军委副主席,就我姐夫这样的身份,廖江南都敢与其针锋相对,而且看样子两人也绝对的认识,彼此也都知道对方的身份,廖江南要是不怕我姐夫的身份,他敢跟我姐夫对着干,岂非他就是一个扇子或者愣头青,但是你觉得他是么。”
听到刘小兵这么说,林雪儿点了点头,因为刘小兵说的这些确实很成立,廖江南给人的感觉不光不是傻子,而且还是一个精明、孤傲且眼高于顶的人。
结合刘小兵的话,再结合他能和夏侯扶醉这样的高官小姐有婚约的事实,林雪儿现在绝对有理由相信廖江南的家族势力绝对不逊于自己闺蜜的父亲。
看到林雪儿低头沉思,若有所悟。
“你可能知道我爷爷吧。”刘小兵又开口了。
林雪儿点了点头,“就是我们张院长的老首长啊,这个我知道。”
“嗯,我爷爷虽然八十高龄了,身下的子嗣,也就是我爸爸和我这一辈儿还都沒有从政的,可即使这样,只要他跺一跺脚,别说我们齐鲁省了,就是整个华夏都要抖上三抖。”
“我知道你爷爷的地位级别都很高,可是他与这事儿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