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9-08
我回头找安心,她却慢慢地淡了,就好像一滴红墨水不小心滴入水中一样,终于不见了。(广告)我大叫一声,“安心救我——”
“安娜,你做恶梦了?”欧拜德拍拍我的背。
我张开眼睛,我真的在该死的巴格达,我不是在学校,也不在家里,也不在安心的别墅里,我是在巴格达!
“你哭了!”欧拜德看着我。[]
天已经亮了,可光线依然很暗,因为这房子只有一个窗口,在很高很高的地方,比巴掌大不了多少,我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湿湿的,我哽咽了一下,说,“欧拜德,我想妈妈了。”
“你还有妈妈可想,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我的妈妈。”欧拜德低下眼帘。
不知道我这个身子有没有见过妈妈,也许也没有,就算有,也可能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沦为奴隶,任人宰割。看来这个身子的身世非常凄惨。
我转过头,看见旁边的笼子里,伊扎丁和盖拉都正坐着小声地说着话,“圣战”“安拉”“耶路撒冷”这样的词不时地从他们嘴边飘过来,而另一边,腾格尔靠着栅栏坐着,眼睛还闭着,好像还没有醒过来。
门外响起沉重而杂沓的脚步声,应该是马哈带着那些打手们来了。门被推开,马哈站在门口,大声喊道,“脏鬼们,今天若是还卖不出去,老爷我只好把你们熬汤喝了。”
用一千三万个第尔汗熬汤喝,恐怕他宁愿割下自己的肉!
六个壮汉手持铁棍,进来打开笼子,两个壮汉走进笼来,卡利尔扶着我站起来,任由他们把我们的双臂反剪着绑起来,靠,绑得真紧啊,勒着我泪星子都出来了。
伊扎丁和盖拉温停止说话,顺从地让两个壮汉绑紧了双臂。
另两个走到腾格尔面前,其中一个伸出脚,猛地踢了一下腾格尔,咒骂道,“你以为自己是埃米尔啊,还舒舒服服地睡觉呢!”
( 埃及艳奴 p:///0/77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