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怎么不穿内衣!混蛋,你这是洗澡么?你这是洗澡么?”
马细雨下意识的接住了茶壶,不曾想茶壶口刚好正对着自己那活,一壶热水缓缓流下,刚好烫在那上面,疼得他一下子把茶壶丢了出去,也跟着惨叫起来。
“啊……”
两女原本惨叫的看着这一幕,立刻捂住了嘴巴笑了起来,而且还笑得弯了腰,险些岔了气。
李云佳笑着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让你耍流氓,活该!”
马细雨赶忙捂住裆部,把浴袍遮盖上,这都是自作自受啊!幸好这茶壶里的水温不高,而且居高临下,倒下来的时候已经凉了许多,而且浇上的都是少许,还有一部分被浴袍遮挡了,要不然哥们这下辈子可就玩完了。
十分钟后,马细雨,冯璐,李云佳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茶几边,你瞪我,我瞪你。
“我饿了。”马细雨喊道。
“我也饿了。”李云佳说道。
“把你们俩的事告诉我,我就去做饭。”冯璐说道。
马细雨往沙发上一躺:“问她。”
李云佳看了看冯璐,想了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冯璐震精了!嘴巴张的圆圆的,看得马细雨很有把银枪伸过去的冲动,想了想,还是卧倒当淑男了。
“不是吧!这也行?你敢跟我说你不是在讲网络小说么?这也太离奇了吧?”
冯璐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李云佳面面向觎,却无可奈何。
马细雨心说这离奇么?哥要是把哥的事情都讲个遍,那你还不觉得离奇的要命了?
“喂,我说,你不是跟孙东宇合伙来忽悠佳佳的吧?”
马细雨摇了摇头,躺在了沙发上。
李云佳叹道:“应该不是,我的车被他拦截的时候,他的样子很狼狈……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带到家里来。”
“你闭嘴!”冯璐一指李云佳:“你懂个屁,现在的人可会演戏了,他们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你们知道哥叫什么名字么?”马细雨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你叫什么?”两女才发现,到现在,和这个男人接触了好几个小时了,尤其是李云佳,跟这个男人坐在一个车里玩过一次同生共死了,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马细雨用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子,傲娇道:“你们看我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长相,也应该知道我就是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鱼见鱼跃,啤酒见了也开盖的马大帅是也!”
“放你娘的狗臭屁!”李云佳在一旁彻底抓狂:“我看你是人见人宰,车见车爆胎,棺材见了也开盖的马大哈!你个混蛋,这次车赛你要是输了,老娘我就跟你拼命,我跟你说,不管你是不是那孙子派来卧底的,我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个龟孙。”
马细雨吓得一缩脖子,结巴道:“不就是一趟车么?你哥我方程式赛车的时候,你们娃娃们还不知道啥叫跑车呢!”
马细雨这纯粹是信口胡诌,他哪里跑过什么方程式赛车,只是看到电视上说有这么个奖项,所以才拿来应急的。
“你跑过方程式?”李云佳突然停止了打闹,两只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
“啊!跑过!”马细雨眼珠子咕噜噜直转,只好硬着头皮承认。
“你跑过个鸟!”李云佳又是一拳头。
“你怎么知道我没跑过?”马细雨把身子缩在沙发上,大腿抬起,露出了自己的大鸟。
李云佳气的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杯热饮,对着马细雨的裆部举着,问道:“你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大半夜的在街上晃荡,又怎么突然就拦了我的车?”
马细雨心说这让我怎么回答,只好苦着脸说道:“其实,我是一个小煤矿的煤老板的儿子,被一帮劫匪抢劫了,他们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把我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敲诈我的,我是半夜三更趁着他们不注意打晕了看守跑出来的。”
马细雨说着说着,不由的心酸的流了泪,哭道:“这帮劫匪不是人啊,他们要我家里拿出五千万来赎人,为了防止我逃跑,他们把我扒光了,还把我关进小黑屋里,一天只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