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艳吹了一顿的马细雨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光着屁股去编了两套简易草裙,并且不知道在哪里捡到一块长长的动物毛皮,外表光滑滑的,喜颠颠的拿回来,递给了冷艳。
冷艳吓了一跳,指着那块乌漆墨黑的毛皮,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马细雨笑道:“好东西啊,你们女人大姨妈来了不是很不舒服么?不是那事来的时候都要带卫生巾么?咱这深山老林里的也没个纸之类的,但是咱有蛇皮啊,这东西干净,无毒,又能入药,更重要的是,只有这玩意够长啊!”
冷艳初始听他说的时候本想去接,可是听到他说是蛇皮的时候,手一抖,急忙把手收了回来,惊诧道:“啥,蛇,蛇皮,你在哪搞的?”
马细雨挠挠头:“这是山里啊,蛇很多啊,这条蛇光看皮就知道是条无毒的青蛇,估计也有一米多长,按体积来说也不小了。”
“拿一边去,我不要。”冷艳躲得那蛇皮远远的,把草围裙围在腰间,草编胸罩带上,这次不是杂草编的了,竟然是两片大树叶子用柳条穿在一起,一边一个刚好挡住该挡的部位,只是走动起来,那两片叶子晃荡着,倒是经常会露点。
无奈自己不会编,那家伙很明显这是在拿自己当模特满足私欲呢,模特就模特吧,等出了这老林子再找你算账,冷艳心中暗暗想着。
马细雨低头把蛇皮捡起来,围在腰上,嘟囔道:“多好的东西啊,一看就是刚刚蜕下来的,还有韧劲,多适合啊!”
冷艳也不搭理他,只是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马细雨前面引路,走了没几步,冷艳就停了下来,一脸痛苦的看着马细雨说道:“停下,把你那蛇皮给我吧!”
马细雨扭头:“咋?想开了?就是嘛,怕啥,来来来,给你。”
马细雨从腰间取下蛇皮递给冷艳的时候发现,冷艳的大腿上,一趟黑红的血水顺着大腿一只流下,还有几滴已经滴到了地上。
“呀,你这是咋了?受伤了?哪里,来我看看。”
马细雨吓了一跳,匆忙伸手扶着冷艳。
冷艳撇了他一眼:“喊什么喊,刚才你不是见到过大姨妈了么?这血流在腿上腻腻的不舒服。”
说完,冷艳把那蛇皮拿了过来,自己钻进了草丛中,窸窸窣窣的一阵之后走了出来,脸色略微好看了一些。
“还别说,这蛇皮还真是挺舒服的。”冷艳说话的时候脸色微红,虽然知道是蛇皮浑身不自在,可是相比大姨妈流在腿上的感觉,她还是觉得蛇皮护舒宝舒服一些。
等冷艳穿戴好了蛇皮护舒宝,出来时发现马细雨又在呆呆的矗立在那里,一改往日她上厕所必然围观的猪哥样子,持45度角的仰头姿势望着天,似乎天上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一样。
“喂,喂,你看什么呢?”冷艳推了马细雨一把。
马细雨轻轻摆手,一脸兴奋的吼道:“快看,快看,那是什么?”
冷艳傻乎乎的也学着马细雨的样子仰头看天,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玩意来,惊奇道:“什么啊?”
马细雨乐得狠狠的拍大腿,冷艳看看天,看看马细雨,怒道:“你耍我?”
马细雨兴高采烈道:“我耍你干什么,快看,那块灰色的,一股股的,像不像烟?”
烟?冷艳继续仰头傻看:“什么烟?抽的烟么?我还说那块云彩像白兔呢!”
马细雨第一次用极白痴的眼神看着冷艳,说道:“傻啊,你看那边,山头那边,那一股股的,是不是烧什么燃起的烟?闻,快闻,这味道,是在烧田坎上的杂草,对,是在烧草灰,就是这种味道,快走。”
烧草灰是农村人为了肥田,把田垄边的杂草除掉晒干后统一放火烧掉的一种行为,即肥了田又除了草,马细雨经常干这种事,对这种味道自然熟悉无比,即使这么远,他那比狗还灵敏的鼻子依然闻得到气味。
冷艳这才注意到,果然如他所说,山的那一端,一股股浓烈的灰烟袅袅升空,大团大团的烟气在空气中弥漫,细细闻去,果然能够闻到细微的呛鼻气味。
有烟,能闻到气味,这下就算是再傻,冷艳也知道,这附近有人,而且距离不远,鼻子都能闻到了,还会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