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怎么就脑子抽了,突然想玩什么曲线救国,都这德行了,直接脱裤子鸟枪开炮不就完事了,非要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下好了,人家睡着了,自己这倒在树杈上,前面硬邦邦的无处发泄,后面硬邦邦的苦不堪言,这纯粹是自己找罪受啊!
马细雨现在唯一能舒坦的就是腾出一只手,放在冷艳的一只**上,聊以自慰的揉捏着,还不敢太大力,他怕捏醒了冷艳跟他玩命。
马细雨就这么握着奶球硬生生扛了一夜,后半夜的风越来越大,林间的温度骤降,马细雨背后早已冰冷刺骨,苦不堪言,只能凭着一股子求生意志硬挺着,至于和冷艳**,那不过是苦中作乐而已,马细雨的性格就是这样,即使是天塌地陷了,他也能保持着笑容。
丝毫不畏惧树下是否有丛林猛兽,也丝毫不在乎天寒地冻,在所有困难面前,马细雨都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将苦涩压在心底,乐观的面对人生。
凌晨的时候,第一缕阳光照射过来,让马细雨僵直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这一夜看似平静,其实极为危险,先不说树下不知道到底来过多少狼啊,野猪啊之类的食肉动物,就说这树上的鸟,大半夜的不睡觉,一只只的扑棱棱乱飞,加上一阵阵的风声,那声音就跟拍恐怖片似的,也就是马细雨这种傻大胆,换成旁个胆小的人估计能直接吓死。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这些折腾了一夜也没捞到好处的家伙也渐渐的散去,至少马细雨亲眼看到的就有三头以上浑身灰白色的饿狼悄然离去。
至于看不到的那些什么野猪,蛇之类的,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了。
马细雨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一个姿势维持一夜,换成是谁都受不了,不过他这一动,冷艳竟然叮咛了一声,醒了过来。
我滴个天祖宗啊,您老总算醒了,再不醒,哥哥可真就扑街了。不过就算冷艳不醒,马细雨而已打算把她叫醒了,天一亮,两人就要准备出发了,不可能在这破树上呆一辈子吧!
“你醒了?”马细雨轻声问道。
冷艳睁开双眼,看到被她压在身下的马细雨,脸一红,扶着马细雨的胸膛起身,依靠着树干坐在了树杈上,接着惊奇的发现,她腿上的伤居然已经结疤了,不由感叹马细雨药粉的神奇。
“不要去扣那嘎巴,扣掉了会留疤痕,不扣的话,你的腿一定是完好如初的。”
冷艳听到马细雨的话声,看了看依然躺在树杈上望着她的马细雨,冷艳歉意的说道:“你,一晚上没睡?”
马细雨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了她的话。
冷艳的歉意更深了,苍白的小脸难得的露出了羞涩的表情:“那我们今天怎么办?”
马细雨嘴巴一咧:“麻烦您帮我把骨头捏一下呗,已经动不了了。”
冷艳离开了马细雨的身体后,马细雨试着动身子,竟然动不了,整个身子已经僵直了一般,浑身的骨头节都像被固定了一样,一动就钻心的疼。
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像冷艳求助。
冷艳这一下更觉得歉疚了,急忙又爬到了马细雨的身边,先是小腿,接着大腿,然后胳膊,腰,肩膀,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按了一遍。
“舒服,不错,唉,对,就那,多按两下,上边点,上边点,喂,我说你是不是练过按摩,怎么你这小手按的这么舒服?”
马细雨虽然身子不能动,可是嘴巴依然不停。
冷艳也习惯了他的嘴贱,反正说说又不会掉两块肉,更何况压了人家一晚上,帮他做两下按摩也是应该的。
看到冷艳不回话,马细雨嘴角不住的坏笑,口中喊着:“腿,大腿,对,使劲点,对,舒服,再往上点,再上点,靠左点,对,嗯,嗷,舒服,靠右,中间,对,两条大腿内侧,中间那里,对。”
冷艳趴在马细雨的两腿间,按照马细雨的指点不住的用双手按着,很快便按到了一处硬硬长长的家伙,顿时明白过来,一巴掌扇了上去,冷哼一声,起身找着马细雨的裤裆踩去。
我日哦!你这死娘们这是要我断子绝孙啊!马细雨其实早就恢复过来,只是在不断的调戏冷艳罢了,此时看到冷艳玩真的,立刻一个倒翻身,躲过了这一脚。
“死娘们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