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跟你拼命。”
她是董赤虎的母亲,项颖,为南都都市报的主编。
其实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对于自己的亲骨肉,永远都是爱腻和专宠的,
就是这样两个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这样两个所谓的文化层次和社会层次高高在上的父母,在听到自己儿子住进了东北某医院之后,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大发雷霆。
项颖一边撕扯着沙发上的盖布,一边哭着:“都是你,你跟我说,齐家到底有什么好,非要让赤虎娶那齐曦云,那女人我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你看看她看我们那眼神,横眉立目,好像我们欠了他们家多少钱似的,这种儿媳,给我一百个我也看不上。也不知道赤虎看上她哪一点了,被迷了心窍,她都跑了,还追到东北去找她,赤虎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不会放过齐家。”
董震堂被她吵的脑子晕晕的,吼道:“别在这鬼哭狼嚎的,你烦不烦?”
项颖张牙舞爪抓住董震堂的胳膊,撕扯道:“赤虎是你儿子,你怎么一点就不关心他,你还是不是他的父亲,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外面有小三了,就忘了我们母子了,是不是,是不是?”
董震堂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现在正处于事业向上的巅峰期,只要再进一步就会成大校,找小三的这话要是被传出去,估计光谣言就会让他的前途停滞不前。
但是现在儿子住进了医院,他再气也不能说什么。
董震堂在豪华的客厅内来回走了两步,匆匆道:“不行,我得亲自过去一趟。”
项颖急忙起身,说道:“我也去。”
董震堂此时也没心思阻拦她,她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两人步履匆匆的下了楼,正要出门,却发现院子内躺在藤椅上纳凉的老爷子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俩,口中的语气严厉,带着一股子一锤定音的气势道:“平日里不好好教育,出了事了去擦屁股,还来得及么?赤虎这孩子福大命大,不是早夭之人,不用去了。”
董震堂和项颖两人顿时停住了脚步,愣是没敢迈出一步。
终于,思子心切的项颖向前走出一步,哭道:“爸,您老这个时候拦在这里,您还是不是赤虎他爷爷啊,赤虎现在可是在医院里,马上就要死了。”
董赤虎的爷爷,董震堂的父亲,那个拥有少将军衔,曾经叱咤沙场多年,被军中誉为董老虎的老人,此时听到项颖的这句话后不气反倒冷笑了一下:“死?我的孙子哪是那么容易死的?赤虎这孩子生性沉闷,你们那套安排的路他走不习惯却不敢有怨言,只能闷头去走,长期下来积累的怨气岂是朝夕可平,今天这孩子的事情,绝对与你们的独断专行分不开,你们俩先自己去检讨下再说赤虎的事吧,现在,就不要去东北给我丢人了。”
项颖一听这话就更不愿意了,哭道:“爸,您怎么说话呢?您亲孙子在东北被人扎了刀,您不管不问也就罢了,还把罪算到我们头上,您到底怎么做长辈的?”
项颖的这句话没惹恼董老虎,却把董震堂惹恼了,董震堂一巴掌把项颖扇倒在地,口中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老爷子也是你能说的?”
这一巴掌扇得极重,打得项颖嘴角都流了血,更加激发了项颖的骄横之气,她爬起来指着董震堂骂道:“我说说怎么了,赤虎是不是他的孙子,你是不是赤虎的父亲,现在儿子和孙子在医院里躺着,你们竟然铁石心肠连看都不去看,还好意思在这里信誓旦旦的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还不是为了你那所谓的面子?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你打,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董震堂气的右手抬得高高的,却久久没能落下。
倒是董老虎老爷子看得很开,冷笑了一下:“我当初与你说了,项家这女人不行,你不信你爹的,我不阻拦你,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找得罪自己受,但是我告诉你,董震堂。赤虎是我孙子,我比你还担心他,可是我不希望他走你的老路,儿孙自有儿孙福,赤虎的前三十年被你们安排了,我一定要保他后三十年不被你们阻碍了他的发展。是真男人,董赤虎自己走出来,以后肯定比你这个中校强,不信你等着看。”
老人骂完董震堂,遂躺在了藤椅上,眼睛一闭,口中却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