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做些杂事,可是小丫头依然乐此不疲,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工作,就连通知马数炒菜这种事,她都要身体力行,做到不出纰漏。
通知完了马数,彭雅涵准备回办公室整理文件了,刚走到门口,却被推开的门一下撞在了脑门上。
“哎呦!”彭雅涵捂着脑袋,一脸痛苦的看着推门撞她的人。
不认识,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一米八的个头,张的还算可以,穿戴不咋样,拿着一只手机,正在那低着头玩着什么,看到撞到了人,小伙子一抬头,露出了一口白牙:“哎呦,对不起,对不起,没注意,撞疼了您没?咦,张的可真像……”
在里面炒菜的马数听到了声音,走出来一看,破口骂道:“兔崽子,刚来就给我惹事,来,雅涵,我看看,撞坏没?”
马细雨咧嘴笑道:“爸,我爷爷让我来看看你,看你有没有给我找个妈!”
马数气的差点没跳起来,指着马细雨破口大骂:“小兔崽子,给我滚里面去,一会我再收拾你。”
彭雅涵在一旁笑得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笑的,还是疼的,一双大眼睛忽闪着看着马细雨,似乎觉得这家伙真的很有趣。
马细雨对着彭雅涵嘿嘿一笑,问道:“不疼了吧!”
彭雅涵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脑门,本能的‘嘶’了一声。
马细雨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瓶,拧开了在手心里倒上了一点,对彭雅涵道:“真不好意思,都碰青了,来,我帮你抹点,包你药到痛除,我们马家别的不行,炒菜,医药,打仗,那是从祖宗辈就传下来的。”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但是彭雅涵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所以看着马细雨走过来,顿时慌道:“不,不用了吧?”
马数急忙喊道:“雅涵,没事的,这小子虽然不是东西,可是他说的却不是假话,这是我们老家最出名的跌打油,这种碰撞的伤,抹上一揉,不出十分钟就好,你这撞的要是不及时擦药,一准变的乌青,想想一个大姑娘脑门乌青的成啥样?”
马数这一说,把彭雅涵吓坏了,脑门乌青倒没啥,要是耽误了工作可就不好了,也不再拒绝马细雨的好心,当那温热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脑门的时候,彭雅涵脑袋上的疼痛感顿时减轻了许多。
马细雨细心的用手掌在彭雅涵的额头上揉着,认真的态度让彭雅涵很是吃惊,这家伙脸上的线条刚硬,双眼坚毅,胸前露出的皮肤很健康,隐约能看到脖子下鼓动的肌肉块。
随着马细雨的手掌挪动,彭雅涵惊奇的看到马细雨的脸上流下了一趟汗水。
不就擦个伤么?有那么累?她不知道,马家这手按摩的功夫是祖传的,跌打损伤之类的被他们一揉就好。
之所以这么神奇,是因为马家的按摩手法讲究一口气,所谓憋住一口丹田气,十指发力气不虚。也就是所谓的气功。
这一口气,是他们马家祖祖辈辈上山打猎练出来的,每当猎虎抓猪的时候,都是凝神静气要憋很久不出气,慢慢的这口气就成为了发力的来源。
马家的子孙都会憋这一口气,这口气可长可短,像马细雨,他这一口气可以憋上五分钟不呼出,十个指头的力道也是极大的,像他哥马和风,更是身怀绝技,足可以一气憋上半小时,要不然也不会初到部队就出人头地。
“好了!”马细雨最后按了一下,松开了手掌。
彭雅涵摸了摸刚刚被撞的额部,神了,竟然一点都不疼了,脑袋还隐隐有一丝清凉舒爽的感觉。
看到彭雅涵惊奇的目光,马细雨擦了一把汗,笑道:“舒服吧!”
“嗯!”
“爽吧?”
“嗯!”
“想不想再来下?”马细雨晃了两下房门。
“去你的!”彭雅涵说完就愣了,自己好像第一次和这个小子见面吧?咋就这么熟络了?这对话咋跟小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似的呢?
想到这里,彭雅涵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发烫了。
马细雨还恰逢其时的古怪道:“咦?你脸怎么红了?”
彭雅涵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用一只手捂住半边脸,遮掩道:“有点热,马叔,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