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孙暮嫣第二次到安国公府海棠苑为江氏诊治,把脉开药。
“夫人,这几天你用我开的药,有没有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公孙暮嫣耐心的了解江氏的病情。
江氏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半晌才摇了摇头回答公孙暮嫣:“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夫人确定吗?”公孙暮嫣谨慎,再次确定。
江氏肯定而担忧地点点头。
司雨霜也不禁蹙眉。
公孙暮嫣耐心十足的对安抚江氏:“夫人宽心,你这病太久了,一时半会的还很难见到效果,接下来这段时间还是按照之前给你开出的药方继续服用,相信假以时日一定会见效。”
“真的?”江氏本就不敢有所期盼了。
公孙暮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是,夫人要信,信则灵呀!”
“司小姐,过些日子我会再来给夫人诊断,你也不必太挂心。”公孙暮嫣转身对司雨霜说。
“好。”司雨霜喜形于色。
“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公孙暮嫣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玉沁,翡沁,照顾好娘亲,我送公孙姑娘。”司雨霜吩咐。
司雨霜和公孙暮嫣出了海棠苑:“公孙姑娘,你离开以前,请先到我那一趟吧!”
和公孙暮嫣到了寒霜苑,司雨霜看了一眼西阳,她立即会意的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带着公孙暮嫣进了屋,西阳又很快回来了,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包药物。
司雨霜从西阳手中接过:“公孙姑娘,上次你问我能否拿到娘亲正在服用的药,你来了之后就没有再服用过,这是当时剩余的,还有药方子也在这儿。”
公孙暮嫣接过药方子,一扫而过后,将药物打开闻了起来。
“司小姐,这些可以让我带回去吗?”公孙暮嫣问。
司雨霜根本不需要想:“当然。”
把东西交给了公孙暮嫣,司雨霜才真正带着西阳送她离开,在安国公府外面一直看到她坐上马车,马车启程了以后她们才转身回府。
回到府内走没有几步,司雨霜想到了司雨雪,她被罚长跪祠堂一天一夜,这会儿估计还待在祠堂。
“西阳,我们到祠堂去。”
西阳惊讶:“小姐要去看三小姐?”
“瞧瞧去。”司雨霜踩着踏实地步伐前往祠堂。
进入祠堂院子,司雨霜放慢放轻了脚步,带着思考的到了摆放祖宗牌位的房间门口。
踏进门槛,只见司雨雪立即回头。
虽然司雨雪觉得自己身为庶女,应该和司雨霜这样的嫡女问候,可是她这个时候满腹委屈,根本没办法装得真的好像无所谓。
“姐姐有事吗?”说完转头重新回到面对祖宗牌位。她的表现不喜不怒,这样应该也不会得罪她吧!司雨雪心里这么想着。
司雨霜也清淡:“跪得难受么?”
司雨雪在二十一世纪可没受到这样的责罚,她早就难受了,可又能如何,唯有忍着:“妹妹自作自受,难受是让自己长记性。”
司雨霜走到牌位前取得三支香点燃,祭拜了一下祖先最后插到了香炉里,又淡淡的说了一句:“天作虐犹可恕,自作虐不可活,善恶到头会终有报的。”司雨霜想到上一世,如今司雨雪这点责罚又算得了什么?
司雨雪大为吃惊地抬眸看着司雨霜,为何她说的话听起来这么吓人?难道前司雨雪还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不想那些,现在是她在用着这具身子,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的。司雨雪咬着牙:“妹妹会记得姐姐的话,长着记性的。”
司雨霜不与多说,带着西阳离开了祠堂。
回去寒霜苑路上,她一路都在沉思。
忽然,她转变方向,走到了仙游湖手撑在护栏上。
西阳甚是不解。
“西阳,你感觉出来吗?雪姐儿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这就是司雨霜前往祠堂去看她的理由。
以前的司雨雪绝不会这么乖顺,面对这些惩处,她一定会大哭大闹,求着司老夫人不要罚她。而今天的司雨雪竟然承认自己是自作自受。
就连先前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