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莲掀开窗帘望向远处,这里是一段平原地带,不算高的树木林立两旁,树上的枝叶已经渐渐枯萎随着微风缓缓飘落。一旁的不远处有一条小溪蜿蜒着伸向远方,一只在溪边喝水的野兔被马车的声响惊住以飞快的速度向林子的深处逃窜。
南宫昊坐在软榻的另一边闭目养神,他时刻保持着警觉以防发生意外。
夜幕降临之时他们已经赶到临近宾城的另一个小镇——简镇,简镇还真是应了它的名字,一切都很简陋,几经寻找他们才找到了一家可以算作是客栈的地方住了下来。
由于族长夫人的年事已高,加上舟车劳顿了一天身体有些不适,晓莲连忙带着随身带着的药箱来到了她的房间为她把脉,还好只是因为长时间的坐车而产生的胸闷气短,给她吃了几粒药丸就好转了许多不会影响第二天的行程。
回到自己的房中,南宫昊立刻上前询问,得知无恙后也松了一口气立刻帮晓莲揉起来肩膀。晓莲闭上眼睛感受着从肩膀向全是涌去的舒适感心里很是甜蜜,有夫如此,妇复何求!趁两个小家伙熟睡之际两人短暂地缠绵了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两日,族长和夫人都出现了一些不适,马车便早早地在一个还算热闹的江镇停了下来,这里正好算是到天启城是行了一半的路程。
晓莲和南宫昊很快的找到了客栈将几位长辈安顿了下来,一切妥当后晓莲看到天色尚早便提议到街上逛逛,南宫昊不忍拒绝便点头应允。
江镇比起先前的小镇都打很多,算是一个经济比较集中的城镇,也比宾城热闹许多。晓莲开心得眉飞色舞,在路边的小摊上东挑挑西看看嘴角的笑容不断。南宫昊看着她那孩子般的笑容不仅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晓莲不知不觉中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南宫昊便打算叫她一起回去,就在他们准备转身时前面的吵杂声吸引了视线,两人顺着声音的放向望去只见不远处围满了人群,所有的人都在那里议论着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晓莲拉着南宫昊的手向人群处走去。
人群的正中央坐着一个瘦弱的妇人,面黄肌瘦正用衣角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小声地啜泣着,旁边有位彪形大汉正手拿皮鞭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就是哭晕也没有用,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爹欠了老子那么多的赌债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可让我逮到你了,快点拿银子来。”
女子一边哭一边求饶,“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我爹爹了,你就再宽限写时日等我一有钱就马上还你怎么样?”
“老子才不要相信你这等鬼话,上次也会死这么说结果一转身就没有了影子,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了可不能这么让你走了,要么还钱要么将你卖到青楼。”
路人纷纷摇头说这女子可怜但是看到那大汉一身横肉谁也不敢上前解围,原来这女子的爹爹是个赌徒,每每输了钱后便四处借债却无钱偿还,后来干脆人也消失不见。这下可苦了他唯一的女儿,不仅要天天替人做事还债还得天天担惊受怕。
正在女子苦苦哀求的时候一个尖嘴猴腮面容猥亵龟公模样打扮的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尖声尖气地问道,“是谁告诉我这里有女子要卖身的?”
大汉立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样子很是恶心,“就是我,你看看这女子能卖多少银两?”说完他指了指地上哭得正伤心的女子。
龟公走近女子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了看最后摇摇头道,“这等货色可不值钱,做个端茶递水的下等丫鬟还差不多。”
“什么?”大汉的双眼一瞪,也细细地看了看那女子,“不值钱?你再仔细瞧瞧,养一段时间一定会赚钱的,你瞧这脸还算是精致呢。”
龟公又细细地看了半天伸出一根食指道,“这个数。”
“她爹欠我十两银子,要不你给十两,不然我舅将她卖给别人。”大汉摇摇头不愿意。
讲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七两银子成交,龟公立刻准备给钱将女子拖走,女子立刻大声呼救,声音撕心裂肺得让路人纷纷掩面不忍再看却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止。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女子突然挣脱了龟公的手向晓莲这边跑来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磕头如捣蒜,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