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踩断那二哥的脚的时候白诺差点就尖叫出声,步敢当的凶狠深深地撞击了她的心灵,让她对步敢当的畏惧就更加深了一点。而梁三行却是屁呀咧嘴了一番,好缓解内心的震撼。残忍不一定就是把人杀了就是最残忍的,最残忍的就是能狠下心把人弄残,有句话说杀人没过头点地的事儿,所以说杀人并不是最残忍的,把人弄残那是让人一生都痛苦的事。
7名大汉抬着那二哥走了,一句话不敢说,连大气都不敢透,要是自己也被弄成二哥这个样子,那真是自找苦吃了。所以7人都是低着头,抬着那二哥像见了鬼那样,拔腿就跑,在步敢当的旁边实在是太压抑了,就想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就连喘气都非常的艰难。
看着7人抬着那二哥匆匆而走的样子,步敢当轻哼了一声,同时心里也有点小得意。转过身看到在地上捡小首饰的杨董,还有站在楼梯口的梁三行跟白诺,都在看着自己,只是那眼神和以前的不同了,现在多了一分畏惧跟一分敬畏。
步敢当蹲到地上帮杨董一起捡洒落一地的小首饰,杨董这时候反应了过来,也连忙低头去捡。
这时候步敢当说话了:“杨兄弟,今天就不要去了,看你的脸都成这样子了,就当休息一天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杨董步敢当看步敢当,低着头一边捡那些小首饰一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在步敢当的帮助下,很快就把洒落一地的小首饰,全部都捡到了木夹里,步敢当从杨董的手上接过木夹子说:“杨兄弟,我来了帮你拿吧,走会屋里说去,有我在你不用害怕的,我会帮你把他们摆平!”
杨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低着头跟着步敢当上进了小院踏上木台阶。
进了屋子梁三行关切的问道:“杨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杨董说着,不知道是牵动了伤口还是怎么回事,只见他牙咬得“格格”作响。
白诺也是一脸关切的看着杨董,步敢当把杨董的那些小首饰放到了床底,站起来看了一下杨董的脸对白诺说:“小诺,去烧点水,让杨兄弟洗一下脸!”
“哦!”白诺应了一声就去了。
步敢当让杨董坐下后,便问道:“杨兄弟他们是什么人,你跟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杨董想了想,叹了口气好像很自责的说道:“他们本来也是像我这样的,都是来这里打工的,大概是两年前吧,当时我们这里大概有二、三十人,大家都失业了,像我现在这样靠当‘走鬼’为生,有个叫强哥的在我们这群人中是比较有主见,有一天,他突然把我们召集到一起说,他接了一份差事要大家一起干,说是当保安,帮一间夜总会看场子,说每个月有多少多少钱,大家都经不住诱惑都去了,而我由于胆小,就没有去。”
“帮人看场子,肯定少不了大家之类的事情发生,于是他们就了跟多人从老家那边过来,组成了一个黑社会团伙,后来那个强哥不知道从国内哪里,弄到了货源,于是就贩卖起毒品来,专门跟一个叫‘黑匣子’的rb团伙做交易,做这个钱来得快啊,一下子他们就富起来了,还把之前他们看场子的那家夜总会弄下来。”
“三哥之前就跟我还要好,他在这个团伙中当老三,他也经常来看我,有一天他突然来找我,说帮我找了份差事,就是帮他拿货到昨夜那里跟黑匣子做交易,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们是做那档生意的,他只叫我拿东西到哪里,然后把对方交给我的东西拿回来给他,他就在我家里等我,等我把从黑匣子那里拿回来交到他手上后,他都会给我一点钱不多就几百来块,以前三哥都不去那里的,可能是昨晚的交易比较大,所以他也跟去了,也是昨晚他跟我说了,我一直在帮他做的是什么事情,当时我就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但我没有发火,我当时就想做都做了,都没有出过事,以后不做了就是了,但谁知道昨晚就出事了,那是我也火起了,这也是他死了我为什么不理他的原因。”
说到这里杨董声音有点硬咽,都说不下去了,是啊,一个要好的朋友竟然将自己卖了,而且还不是一两次,但自己还一无所知,还感激人家,但今天自己发现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不是滋味。
听杨董一叙述步敢当已经心里有个低了,对这里的情况也算有个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