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说着玩儿呢?靠,谁怕谁呀,來个鬼便好,拿住了也好让你们见识下老子的手段,他妈最好还是个女鬼!”说完还‘嘿嘿’笑了两声,只是笑得太牵强了。
刘潇儿道:“你俩一到正经的时候就废话一大堆,别说了,快去吧!”
我收摄心神:“潇儿,你看看子明这混小子,他妈三年不见,就这点出息了!”说完我转了个身,钻进了其中一条盗洞。
张子明在后面骂骂咧咧地也钻进了一条盗洞里,又传來刘潇儿的声音:“你们都要千万当心,一有情况就拉动绳索啊…”
紧接着,我身后再也沒有任何声音了,只剩下自己艰难地呼吸和心跳声,我一直向前爬,狭长的盗洞在手电的照射下显得极度压抑,视线亦极度昏暗,感觉自己整个人和手电筒照出的橘黄色的微弱光线随时都有可能被盗洞彻底吞沒,想到这些不禁使人寒意又起。
为了转移一下内心的恐惧感,我故意发出了一点声音,哼着我记忆里那些比较经典的流行歌曲,不过哼了沒几声,感觉实在是吃力,就又收声了。
约摸已经爬了至少二十米远,除了盗洞转了两次小弯,几乎沒有任何变化,好像还在无限地沿伸,也沒有看到叉口,我看了看缠在腰上的绳子,绳子的剩余长度也就一两米了,估计陈老头和孙教授他们都已折回了,我再这么爬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决定回撤。
可正在这个时候,之前挥之不去的那股阴风,又扑到我脸上,我心里又一阵疑惑,想了想,又向前爬了一两米,再用手电筒细照一番,突然看到就在我前面几米远的斜角处,隐约有一个人影背对着我蹲在那里,视线极度模糊。
我一下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來了,赶紧抓住身上的绳子示意守在叉道口的刘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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