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又问陈老头道:“老爷子,怎么了?你说话呀,时不时冒出件事來,这心里真他娘的受不了这个刺激!”
“不对啊!”陈老头像是自言自语道。
“不对,哪不对了,您快是说呀!”
“难怪我记错了,不可能啊!我记得是左边!”
这下我明白了,这个老不死的估计是在上一个盗洞叉口的时候带我们钻错洞了,我便这样问他,他有些犹犹豫豫了。
我心里暗骂一声,靠,都爬进來快二十米了,怎么现在才发现,然后告诉身后的刘潇儿:“潇儿,我们钻错洞了,大家退回到叉道口去吧!”
刘潇儿大惊:“不会吧!”
“你问陈老头,他奶奶的,能把人给折磨死!”
陈老头接话:“小哥,我记得应该是这边沒错的,但是,从叉道口开始,左边这条盗洞往里十几米就又有一个叉道的,这会怎么沒叉道了!”
“他妈这还用问,肯定是钻错了,哎…”我长叹一声,沒想到人只要上了年纪不仅分不清东南西北,连前后左右也记不得了。
我又给话刘潇儿:“潇儿,告诉后面的,大家往回倒退!”
张子明破口大骂,已经累得快崩溃了,这会要这么倒退出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在洞里谈判了半天,最终决定让他独行,装备都留给我们,这才勉强答应倒退,不过退前声明了下不为例。
四人依次后退,比向前爬的速度慢了许多,而且越加吃力,个个嘴里骂口不跌,唯孙教授沒有吱声。
陈老头还在原处照了半天,见我们退得远了,摇头晃脑地不知在想什么?然后也在我前面开始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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