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富开始不能自控地放纵着自己的念想,把记忆的旋钮转到了数年前那些个日子里,且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他下意识地解开束腰绳,把沾满罪恶的手掌伸进了腿裆里,攥住了那堆渐已肿胀起來的根卵儿,借着脑壳儿里翻腾着的麻乱思绪,他又开始了久已生疏淡忘了的**,直到半硬半软的男根无力地泄了后,他似乎才恍然明白过來,自己刚才都做了些啥儿,干了些啥儿。
他有些悲哀地仰躺在床上,拼命压抑住胸中业已涌起的一股强劲酸楚,憋着劲儿地哽咽着,怕敢让嘴里的声音冒将出來,此时,他的两行老泪已然滑过了粗糙面颊,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着一丝清冷的光亮來。
以后的日子里,他便隔三岔五地过來一次,追想着这种羞于启口又大逆不道的恶念,再自己捣鼓上一阵子,直到罪恶泄完,才踉跄而去。
此时的振富,似乎已经魔怔了一般,人模狗样的度过了大白天,又浑浑噩噩地一头扎进暗夜里,身不由己地做着一些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傻事,却始终难以自控,以至于身陷其中,拔不出腿,脱不得身。
果如京儿分析的那样,在今年第一轮的鲜果争夺战,,杏果收购中:“天然”厂的确沒有什么动静:“天野”厂在经历了一段如履薄冰地胆颤后,稳稳地拿下了第一回合,取得了令人欢欣鼓舞的胜利。
这一结果,让凤儿和茂林等人倍感欣慰,他们甚至扬言道,甭看沈玉花闹出多大地动静,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天然”厂成不了多大气候。
木琴和京儿却不这样看,俩人对“天然”厂的分析判断,有着惊人地一致。
她俩始终认为,沈玉花之所以在第一轮的鲜果收购中沒有任何举动,绝不是领导决策失误,更不是技术和资金上的问題:“天然”厂初期生产经营的重点不在杏果上,而是放在了苹果、桃子、梨等鲜果加工上面,这一块,也是“天野”厂生产资源的重中之重。
有了这样地判断,木琴和京儿深感焦虑。
“天然”厂在耗费了大量资金完成基建项目后,正在积攒力量,养精蓄锐,要在夏季鲜果收购中重磅出击,与“天野”厂一决雌雄,木琴把厂内存储的可利用资金进行了盘点,看看“天野”厂在下一步与“天然”厂的真正较量中,到底能占有几层胜算,盘点的结果,却大大出乎木琴的意料,厂内帐目与现存资金竟然对不起号來,实际存有的资金数额,比账面上的数字短少了整整两万元,这不仅让木琴吓了一大跳,也把公章吓了个半死。
问題到底出在什么地方,是帐目做错了,还是资金流失了,这是必须弄清刻不容缓的大事,木琴叫振富主持,带着公章及库房保管人员,迅速核对帐目,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接下來,振富就带着几个人,整日蹲坐在财务部里,把所有账本、单据铺排开來,一一核对,除了吃饭睡觉,谁也不准随意外出,就跟关了禁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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