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死了……你让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腾然爆发,弯动身子扑倒了她,火热的身子滚到她凉腻的腴柔,激灵得我满身火苗劈里啪啦乱窜,而她也被烫着了似的,喘声哀吟。
「嗯嗯!」
这个熟龄女子,岁月的滋养与守贞的幽秘,使她保有处子的鲜嫩又兼具妇人的丰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际呈递给我,已是个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儿了。
我接触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全都触及,举着嘴儿,极力贪
吮她肌肤的温腻与甘美……
我的壮热挤着她、羞着她,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顺着她腹脐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丰腻,摸出一手耻毛涩涩,正要叩问玉门,她「嘤」的一声惊呼,双腿绞紧了,死活不肯打开,浑如本能地守护着处子之宝的雌兽,猛烈推揉挣扎起来。
「锦儿,给我,给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颤抖的指尖一会从隆起的枢探,一会顺着她大腿间隙猛钻,奔忙而不得要领。
「不不……」她懒恹恹地喘着气,全身都任我摆布了,却紧守最后一道防线,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满城失陷了,却兀自守紧宫门,负隅顽抗。
那根弦越绷越紧,胀得我心房要,我的手在她蛇儿般游来游去,沿着丰庞的胯,勾向她耸滑的,后光腻如脂,沟壑间探去、意外地发现此处不如前边夹得紧,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处,一根指头一钻,陷入一片娇嫩火热的脂膏中。
「啊啊……你不能……那里……哦呜呜……」
霍锦儿身儿急挺,高耸的雪胸送了上来,峰浪摇动,打着我的下颔,我一张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红鲜,似乎就那般将她整个身子叼了起来,跃到极处,她又跌了下去,跌得软软荡荡,一身丰盈水花乱溅。
「呵……」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后的牝缝,脑门狂躁之下,指头打浪似的上下勾动,勾出满指腻乎乎的水泽,黏沾如丝,尘根受她阴物湿的诱惑,急火火地抖擞着,贴她大腿乎乎戳着、摩着,急不可待要撞开门,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动,腰也松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拨她腿儿,却发现她双腿被罗裤缠绕,欲开不能,当下扯着她罗裤,褪了下来,连她足尖的凤头靴也掉落。
强力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她喷吐的一道肥缝儿,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眼!
千呼万唤,此刻看得异常分明,她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牝户肿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馒头切了一刀,饱裂一道鲜丽的粉缝。
她的蓬勃茂盛,却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瞧上去极盛,但延到牝户上,却是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像吐着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外形,干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儿。
「呜……你杀了我吧……」
霍锦儿羞急欲哭,此际放弃了抵抗,两只勾魂夺魂的美腿,被我举高,腿弯软绵绵的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夹着那颗熟桃。
——怎会这样的?她年近三十,却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脑门里疯转,心气紧窒,死盯着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涌动着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硬极而胀,险些疼弯,此际火到咽喉,当下不管不顾,挺着,抵在她腿间,才抬目朝锦儿盯去。
霍锦儿咬唇使力摇头,醉馔的眼波闪着光,露出羞惧乞怜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往下沉,却滑滑地戳到了一边,原来,她花涧暗流,水肥而美,浓稠黏滑,牝口肉丰,湿不溜丢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着抖,逼着气儿,扶了粗长的来回抹着她的嫩缝,龟首挑起丝丝,滑滑地全涂在她牝缝沿口,那缝嘴儿被我戳开一道羞裂,露出里边嫩芽儿似的花唇,苞内蠕动纷纷,水光挤动,靡不可目视。!锦儿,你全都给我看到了!
我心气发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霍锦儿犹在嚷着羞,突然骇目圆睁,颤口大张,却只发出一声小兽似地嗷呜,身子打着抖,惊愕地盯着我。
龟首寻着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着她坚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