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工精致细巧的抹胸儿,并不能将她遮得严实,相反,在她胸前高高顶耸之下,抹胸显得「小」得过分——中间拢紧了,边缘自然收缩,以致连腰旁、肚皮等不该露的地方也四处露白。《+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抹胸的颜色虽艳,但色泽已显暗旧,且为稚气的花色与款式,我怀疑她穿戴这个已很久了,只怕从她少女时就用上了。
她是年近三十的大龄姑娘了,成熟稳重,不逊于已婚妇人,怎地贴身却穿着这样一件稚气的小物件儿?
豆蔻初芽的遮体之物,本难约束瓜熟之体,何况她又「熟」得格外傲人,因过于窄小,不合身的抹胸只能系得宽松,更像道布帘儿披挂于身前。如此一来,那被红绫遮覆的双峰,越发失了约制,肉荡荡的,满蓬鼓帆,形如两只玉兔,呼之欲出。
那小小的布片儿,似乎只够勉强遮挡那两座颤巍巍的。
之前,有过系魂那次的一抱,我便知道她胸乳肥美,颇是有「料」,却没想到她的乳波竟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我心下突突起跳,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她摄人的双峰挪开,她身上尽如玉环之肥的丰腻肌肤,又闪着令人心惊的白皙,眩惑着我的双眼。
——也许,只有体肌丰满的女子,才会有这种「亡如羊脂」的感觉吧?
我眼儿躲避着光芒一般,不敢朝她身子见肉的地方多看,尤其是两腋之下,乳侧那腴嫩的肥白……不仅使人心痒,简直连手也会痒啊。
她体肌如此丰满,身段却玲珑有致,不见肥胖。玉颈纤秀,香肩圆润而不臃肿,若隐若现的紧致锁骨,两旁延伸,支起纤巧的身子骨架。下的一截腰肢,多肉却见细条,绵软如蛇。可以看出,她正属于那种体格娇小、肉多于骨的女子。
平日,这一切被严整的繁衣遮盖,她看上去也仅是胸形颇丰,身姿窈窕而已,绝难想到她衣底下的风景,竟如此内秀,如许出众!
面对这惊心动魄的诱人秘景,我脑门变得迟钝迷糊,一时怔痴痴的,竟忘了替她解衣露怀的初衷,双手十指也迟拙起来,木木的,老半天不敢去碰触察视她的身子。
待心跳渐渐平伏,我方将视线落到她的红绫抹胸上,寻查伤处。
虽然很勉强,但这小巧的抹胸儿,总算遮住了大部分胸腹,也护住了她身前要害——而两枚佛珠,也恰好打在了红绫抹胸上,一枚在侧下方,靠近两壑之处,另一枚则险险地抹胸边缘,右腹附近。
出奇的是,佛珠虽夹衣陷肉,深嵌入体,却未能穿透红绫,还能看见有小半珠体露在体外。
难道这红绫抹胸儿,还有护体之用?
不管如何,见她未受穿体之厄,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大半。
我小心地褐开她抹胸下缘,衣角却被佛珠压着,薄衣扯紧,拉拽不起,我略略使力,微颤片刻,右腹上那枚佛珠,陡然脱离掉落。
「啊……」
霍锦儿被疼醒,身子打颤,双眼微张,旋又咬牙闭目。
我揭开抹胸,低头察看,只见衣下腹间,留着一个殷红的伤洞,伤口附近,肿起如坟,却像鱼肚一般光滑肥白,毫未沾染血迹,想必血水均被红绫吸走了。
按说,绫丝不吸水的,但这红绫抹胸拈在指尖,却觉微微沉手,抹胸的下半截,色泽均变深、变暗,显然吸透了血水。
「霍姨,你觉得怎样?」
我知道她此时闭目吁喘,只为忍痛,神智并未昏迷。
霍锦儿喘着气,再度睁开迷糊的眼儿:「咱们还……还活着么,逃……逃出来了?」
「没错。」我不欲多作解释,盯着她苍白的容色,心下怜意难抑。
「那便好了。」霍锦儿嘴角挤出一丝虚弱而欣慰的笑意:「若是因我拖累,少主遭那和尚毒手,我便万死莫赎了。」
「霍姨,」我不禁紧紧握住她的手,双目深望着她:「你何必这么说?」
白衣僧将我俩逼到绝境的那一瞬,我与她临难对望,眼神交会,隐然达成「同生共死」的默契与平静,我的心意,她不会不知,此时说得这么生分,难道是心底想逃离或是退缩了?
「我……」霍锦儿脸上不易察觉地一红,彷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