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炼药?既然说到丹药,我也正好有件事儿要问你,本门在贾府的三人,只有你方有本门圣药「碧落花魂」。全真教云真子在贾府为「碧落花魂」所制,为此癫狂发作,这事儿,可推不到齐潘两人身上,对此,你作何解释?」
「竟有此事?」连护法大为「惊讶」,道:「属下从未妄动圣药,更何况对友教道士施为?属下没有那般大胆。」
「我就知道你不肯轻易承认,哼,你自己没动过「碧落花魂」,莫非给别人使过?那便罪加一等了!齐潘说,你在贾府并不安分,与贾公子亦有交往,此事可确?」
「与贾公子结识,那是便于进贾公子屋里搜寻渡劫石。齐潘说他其他处都搜遍了,只因与贾大公子不睦,他屋内始终未得便细搜。」
我听了,暗道:「她这话,只怕假中也有真呢。」我从未阻拦她搜寻渡劫石,因那与我毫不相干。只是如今怨憎会寻仇上门,她则不便勾留了,前日说及此事时,她不愿离去,我多少有些怨她贪宝不智,此际听了她门中问事,却有些恍然,多半她也是身不自己吧,前日错怪于她,不禁心中略有愧疚。
那「仙使」的说话声,听来似乎很年轻,衔珠吐丽,音色悦耳动人,不紧不慢的,但话意语气中,却有乌云压城的迫压之感,以连护法的精明机变,也只能有一句应一句,不暇他顾。
我只听见那「仙使」的声音,却一直未瞧见她的模样,想来,她该是大夫人所言的两位仙姑之一罢?好奇之下,我悄悄换了个孔洞再望,却微光隐约,不知被什么物事挡着,而上头说话声兀自传来:「你与谁结识,本使呢,也不来管你。
但据全真道士说,「碧落花魂」极可能由贾大公子手中使出的,他怎会有「碧落花魂」?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替本门办事,结好贾大公子,故此送了圣药给他!」
「属下怎会如此不知轻重?其他小物事倒也罢了,「碧落花魂」乃本门三大圣药之一,属下自然不敢擅自作主,将圣药给他。不过……」
「怎么?」
「贾大公子向我请教用药心得时,倒也漏了些口风,说新近得了一种奇药,乃是辗转自真武教玄武使李元其手中传出来的,他所说的药性与功用,与「碧落花魂」很是相似,属下因未亲见,也不敢确定。」
「此话当真?!」
那「仙使」一惊,我窥望处陡然大现光亮,原来……我所窥望的地方,正是「仙使」的裙底!先前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略许微光,此时她吃惊下移动身子,后边裙衣被什么东西高高挂着了,形如被人从后掀开,只有前边的一半裙衣垂遮。
裙下风光,劈面而来,活色生香,美景缤纷,自成一香艳世界。轻俏的缎面绣鞋上,是裹得极为精致、流丝飞带的白凌洒花膝裤,膝裤上方,片缕皆无,雪肌在日影中玲珑剔透。那肥白柔嫩的大腿,在这个角度仰观,几如耸天玉柱,格外修长丰美,庞然之中,曲线毕露,尤其那裙底深处,玉山相撞,天地山河,直教人目尽血喷,神魂飞跃,如此奇观秘景,望得我一阵口干舌燥。
是……是啊!我好半天才分辨清楚,裙底高处,那凸圆饱翘、如羊脂白玉堆成的玉瓜状之物,正是那「仙使」的!分瓜的开隙处,那道曲线勾魂无限,光洁纯净的美肉上,爬出几丝含羞带怯的纤毛,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翻露墙头,东张西望。
这「仙使」的玉树,竟然一美如斯!可惜前边一半光暗,怎么无法瞧清她模样。我沉醉于此中美景,一时再也没留意她们说些什么,只恍惚捕捉到,好像连护法亮出了自己的那数份「碧落花魂」,全部俱在,未曾动用,似乎因而洗脱了嫌疑。至于连护法明明给了我一份「碧落花魂」,为何倒能齐全?我想,既然有人事前给她传讯,她该有办法从门中密友处借来一份补齐吧。
「……须赶在陆家进入贾府前,将渡劫石找到!否则,云中护法,你们阴葵门加入本派,总不能凭着一个摸不着望不见的故事,哄掌教师尊一辈子吧?王玉儿,你将发现贾府秘室的事,再仔细说说。」
随着上头一阵悉索轻动,敞开的秘景重归于暗,我一阵沮丧,想要换洞再观,却很是不舍,于是又仰颈「守望」了一会,企盼上边「开光」露景。这时,上头提到了「陆家」的字眼,吸引